第九部 丹杏 12 师叔(2/3)

来雪白的玉,此时以菊为圆心,沟被撞出圆圆一片红痕。她的眼儿此时已极为柔软,浑不似当初的青涩,手指轻轻一按,菊纹就向外散开,将指尖吞中,柔滑之极。

那些狱卒都肆无忌惮地把进了白雪莲内,她一直伏着身子,撅起都流肠道处。薛霜灵只能抹去沟和菊蕾上的污渍,里面的要等白雪莲醒来后,再像排便一样排出了。

辰时一刻,白雪莲准时醒来,虽然睡了一夜,她却觉得腰酸背疼,双膝像被硬物压住僵痛,尤其是这段子每早都有的便意,比以往更加强烈。

她见薛霜灵和胡严都在熟睡,于是吃力地捧着铁枷,朝便桶挪去,心里暗自奇怪,昨天她什么都没吃,怎么还有便意?难道是狱中湿,腹部着了凉?想起以前排出的那些湿滑的东西,似乎真是拉肚子了。

刚挪到了便桶旁,地牢的铁罩传来一阵敲击声。等胡严开门,孙天羽匆匆下来,打开囚笼,除去白雪莲的足械。

胡严揉着眼道:「怎么了?怎么了?」

「昨天到的大要提审她,快着些。」

胡严一惊,连忙过来帮忙,两腿禁不住有些打颤。

孙天羽心下起疑,暗中拉了胡严一把,「怎么了?」莫非这家伙昨晚又忍不住了白雪莲的眼儿?

胡严不敢说出真相,只道:「没事儿没事儿。」

孙天羽打量了白雪莲几眼,似乎没什么异样,却不知不但胡严了,而且是十几个狱卒了她一夜眼儿,白雪莲又惊又喜,省里来,总不会像他们这样无法 无天,自己和爹爹的冤屈总算有了洗脱的机会。

虽是白昼,公堂上依然一派森。这次坐在中间并非阎罗望,而是一个四方大脸,神刚正的中年

吴大彪端详白雪莲片刻,见她衣衫完整,走路虽然有些迟重,但显然没有吃太多苦,只是她上堂来非但不跪,还昂起,吴大彪不由心中有气,喝道:「跪下!」

白雪莲怔了一下,屈膝跪在堂中。去年罗霄比剑时,吴大彪曾师门观礼,但他自重官身,没怎么与后辈子来往。白雪莲相貌出众,比剑中又接连获胜,他还有印像,白雪莲只远远见过他一眼,却不知堂上坐的就是本门师叔。

吴大彪寒声道:「你就是白雪莲么?」

白雪莲身上非刑的重枷足械都已除去,手脚上换成了铁镣,虽然也是重刑,但比之以往轻便了许多。只是这一路走来,她的便意却越来越急。她极力收紧下体,只觉沟内一片炙热,处又湿又热,不时传来针扎般的刺痒,说不出的难受。她不知道这是因为昨晚过久,有些脏东西沾在肠道的黏膜上,导致后庭不洁引起轻微的炎症。

白雪莲强忍便意,答道:「子白雪莲,见过大。」

见她没认出自己,吴大彪暗中松了气,他冷笑一声,「你身上的刑部腰牌是从何处得来的?」

白雪莲跪下时,身子挺直,肠道久蓄的黏缓缓滑下,从中微微渗出,处愈发炽热湿粘。白雪莲拚命提,收缩,一面朗声答道:「我是捕盗司新晋捕快,这腰牌是刑部亲手颁发,刑部文档有案可查!」

吴大彪一拍 惊堂木,喝道:「一派胡言!刑部捕快岂是那么 容易当的!」

白雪莲抗声道:「我是罗霄派子!广东总捕吴大彪正是子师叔,子能进刑部,就是由吴师叔亲自推荐,请大明查。」

吴大彪心里一震,暗道来了来了。当初挂名推荐只是走走过场,现在被她公然说出,这举失察,推荐逆匪一条,就足以坏了他的前程。

吴大彪哈哈一笑,声震屋宇,身后的泥像扑扑擞擞落下了一片灰土,「白雪莲!你可认识本?」

白雪莲迟疑地摇了摇,这武功不凡,相貌似乎在哪里见过……

吴大彪一拍公案,大喝道:「本正是广东一省总捕吴大彪!你连我都不认识,还敢妄称罗霄子,刑部捕快,来啊,给我重责二十大!」

白雪莲瞠目结舌,吴大彪相貌她虽然记不清楚,但是当荐语她是亲眼见过的。吴师叔当时为本门出了这样的子为得意,力直接进刑部捕盗司,为朝廷效力。

两名狱卒上来把白雪莲按在地上,举起水火棍便朝她上打去。二十大并不算重,也是吴大彪暗地里几分护之意。但是白雪莲肠道里灌满十几名狱卒的,一直收紧门。只打了两,她勉强掩好的裙裤就被打散,露出雪白的

动刑的两名狱卒昨晚都是过她的,眼见她沟发红,都赶忙朝那处招呼,试图用棍伤掩住的痕迹。

涂着黑红油漆的水火棍此起彼落,下得又快又狠又准,发出辟辟啪啪清脆的响。不多时,白雪莲雪白的就被打得翻开,沟一片红肿。能清楚地看到那只柔湿腻的眼儿不时鼓起,又极力收缩。

吴大彪目光何等税利,一眼看出白雪莲裙裤本是撕开的,间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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