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23 失贞(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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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大狱,孙天羽满心烦闷,在院里转了片刻,心绪反而越来越,他揉了揉眼眶,想到外面透透气。

一名狱卒匆匆过来,见着孙天羽不由道:「刘文书不是找你吗?怎么还不过去?」

孙天羽怔了一下。

刘辩机的房门虚掩,屋里摆着一张屏风,后面隐隐传来笑语。绍兴师爷对住处一向讲究池鱼陈设,刘辩机不甚得志,落在监狱里当了文吏,池鱼竹架只好省了,只留了架屏风略尽事。

「再点儿……对……用点儿力,真乖……」

呵呵笑声中,夹杂着叽叽啾啾的吸吮声。孙天羽心下大奇,他没有作声,悄悄趋近了些,从屏风的缝隙中朝内窥去。

屏后是一张大床,刘辩机靠在床,两腿箕张,一个稚的身子像只 小白兔般趴在他腿间,两手抱着他的,嫣红的小嘴含住,不住舔吮。

孙天羽心纳罕,刘辩机好男风他也有所听闻,不知刘辩机用了什么手段,让这小兔崽子如此听话。看他舔的乖巧样子,跟他娘亲倒有一比……

白英莲身无寸缕,撅着白白的小趴在刘辩机瘦的双腿间,小嘴张得浑圆,依照刘辩机的指点努力吮吸着那根阳具。良久,他吐出,一边用手背抹去水,一边揉着腮根。

「嘴酸了?」

英莲点了点

刘辩机摸着他的小脸道:「莲儿真乖,歇一会儿吧。来,让叔叔看看你的伤。」

英莲爬着转过身子,撅起的小,将养这几,绷带早已去掉。刘辩机剥开他的,仔细看了看,「是不是还有点儿疼啊?」

「嗯。」

「没事儿的,就快好了。」说着他拿出一只小瓶子,伸出中指蘸了蘸,按在英莲红眼儿上。

英莲吃痛地一颤,朝前挪去。

刘辩机呵哄道:「莲儿别怕,叔叔再给你上几次药,就不会疼了。」

英莲道:「叔叔轻一点儿。」

刘辩机在英莲眼儿周围按了片刻,待他放松下来才缓缓捅。英莲没有闪避,但眉却拧了起来,小嘴扁扁的,似乎要哭出来。

孙天羽在屏风外看得清楚,不由想起丹娘跟自己时一边吃痛,一边婉转承欢的美态。英莲眉眼与丹娘有六七相似,只是 年纪尚小,犹如一个秀美可孩儿。那只小晶莹,中间一只红红的小孔被手指捅穿,微微鼓起。

涂完药,刘辩机并没有拔出手指,而是在英莲小里抽送起来。英莲小脸渐渐发红,鼻息也变得粗重。

刘辩机哄道:「莲儿,眼儿夹紧一点儿。」

英莲哼哼咛咛说:「疼呢……」

「夹紧一点儿药才能抹到上面啊,听话……对了……」

英莲听话地收紧了眼儿,刘辩机一边戳弄,一边在他的会处揉搓。不多时,英莲那根玉蚕似的小竟然一点一点硬了起来,他趴在床上,勾看到胯下的异状,不由充满惊奇地咦了一声。

刘辩机扶着英莲的手放在小上,让他握住慢慢捋动,问道:「好不好玩啊?」

「嗯。」英莲小脸涨得通红。刘辩机手指不粗不细,满满中,又沾了药汁,滑溜得紧,他一边被眼儿,一边摸着自己还未长成的小阳具,竟然有了种奇特的快感。

刘辩机用手指弄多时,只觉英莲的小眼儿光滑紧凑,有趣之极,有心趁势欢,又怕他伤势未愈,只好强压欲火,用他小嘴煞火。

英莲年幼,尚不知男之事,刘辩机对他关怀备至,又允诺帮他昭雪父亲的冤,英莲感激之余,对这个留着鼠须的叔叔信任得无以复加。他忍着嘴的酸痛帮刘辩机吮出,唾在壶里,自去取了水漱

孙天羽脚尖轻点,已退在门外,说道:「刘夫子在么?」

屏风后响起悉悉的穿衣声,刘辩机道:「天羽吗?进来吧。」旁边英莲吓得缩成一团,显然对孙天羽心有余悸。

刘辩机踱出来道:「白孝儒这案子还有疑处。其子白英莲力证其父冤枉,我已录下供,你且看看。」

孙天羽接过来一翻,只见上面印满英莲的指印,将当晚店中冲突讲得巨细无遗。虽然白英莲力称家与出手的过路子素不相识,但刘辩机老吏手笔,描摹下直如白雪莲与薛霜灵并肩打伤前来打探消息的便衣狱卒,文末写到白雪莲狱后白孝儒四处奔走,更是欲盖弥彰,豺狼坡近在咫尺,何必远赴长宁武平?

孙天羽心下暗赞,这份供辞递上去,白孝儒就是无罪,也有了三分罪,可笑英莲还蒙在鼓里,心甘愿给刘辩机舔

孙天羽收了供辞,刘辩机又道:「阎大传消息,还未见着封公公,要迟几才能狱,让我们小心照看,别出了子。」

薛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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