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39 母辱(2/3)

,一直流到大腿上。

丹娘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腿间湿滑的蜜彷佛一张小嘴,将内满蓄的吐出。玉莲心震颤,足足流了一盏热茶的时间,丹娘内才流空。黄白不一的顺着大腿滑落下来,在席上流出半个枕大一片湿痕。

丹娘身子动了一下,只觉下体一片清凉,她睁开眼,耳边传来儿的抽泣。

「娘,怎么会这样……」

玉莲绞了条毛巾,一边掉泪,一边抹拭丹娘下体的污渍。丹娘勉强说了句,「不妨的。」也不禁落下泪来。

俩相拥泣涕,良久才止住悲声。丹娘拭去泪痕,反过来安慰儿道:「莫哭了。总是娘命不好……才落得如此。」

「是那班狱卒吗?」

丹娘没有答,却问道:「相公呢?」

玉莲说道:「娘,你怎么还记挂着他?相公他……左右是个没良心的,由着娘受这样的委屈。」

「这都是娘不好,怨不得天羽哥。」

「你还替他说话。他跟那班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贪图娘的身子。若不是娘劝我,我宁愿死了净。」

「你不知道的。咱们家遇了这样的祸事,总要有一个男照应。天羽哥娶了你,往后你也有个依靠。」

「他娶了我,娘就是他丈母,他为何还要不顾廉耻,着娘同床?」

丹娘哭道:「你既这样说,娘也不怕羞了。是娘不要脸,你爹刚死,娘就跟他好上了。相公原说过要娶我的,可娘不该 一个去探监,被弄脏了身子。」

丹娘翻过身子,张开腿道:「你看……」

玉莲摀住,将那声惊呼死死压住。丹娘阜微微鼓起,像她身上每寸肌肤一样白,上面一根毛发也无。但就在她阜正中,像图章一样烙着两个扁扁的字体,「」。字迹色泽鲜红,肌肤,显然是用烙铁生生烙上的。玉莲这才想起,娘在她面前跟相公欢,总有意无意掩着阜,原来是因为这个。

丹娘抚弄着那两个烙字,不知是想把它们抹掉,还是把它们擦得更加鲜明。

她脸上神似哭似笑,「他们玩过我,又给娘身上烙下这字,好叫娘一辈子都抬不起来,做个千睡万压的婊子。」

「相公在狱里作事,这上下牢里哪个过娘的身子,娘还有什么脸再嫁给天羽哥。就是嫁了他,往后叫相公还怎么做?」

「相公想娶你,娘也愿意。终究是娘负了他,没能为孙家保住身子。那相公说连娘一并娶了,娘真是很开心。你骂娘贱也好,不要脸也好,但娘终是离不开他。」

「娘也不要名分,只要他还想着我,念着我,娘就是为为婢也愿意。娘也不要廉耻了,就算是他贪图娘的姿色,娘也愿意把身子给他。只要天羽哥娘的时候,在娘身子里进出的时候觉得开心,娘就开心得要死。」

玉莲瞠目结舌,怔怔看着母亲。

丹娘双颊红,眼睛分外明亮,颤声道:「娘一辈子就喜欢过这一个男,连心都挖了给他。相公无亲无旧,在狱里又是一个小吏,上有官,下有同僚,能护得你一个就好,哪能护住我们母周全。娘的身子左右是脏了,多一个少一个,多几次少几次又有什么。这事我不怪相公,你也莫怪他,左右是娘命不好,上辈子欠了他们的。」

玉莲呆呆坐在床边,心里翻翻滚滚,没有片刻安宁。半晌,她软弱地说道:「娘,我上辈子欠了谁的……」

丹娘挽着她的手道:「你谁也不欠,但我们都欠了相公的。要好好的服侍相公。」

玉莲无言以对。丹娘拢了拢她的秀发,轻笑道:「怎么不陪相公睡,跑到这里了。」

「相公出去了。」

「哦?」丹娘暗道,这么晚有什么事呢?她有种感觉,这件事与她们的案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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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严、阎罗望先后身死,再没有狱卒愿来地牢看守,除了重新戴上铁枷,这些子白雪莲竟是难得的轻闲。即使在地牢内,她也能感到狱中气氛明显 不同。

阎罗望被杀这样的大事,竟然收殓了事,显然有更大的事发生。

「何清河要来了。」薛霜灵说。

虽然是第二次听到,白雪莲还是心下震动。她不相信孙天羽会「好心」地告诉她实

「他们我的时候说的。」薛霜灵靠在墙上,彷佛在叙说别的遭遇。

「听说天牢有监。」薛霜灵忽然说。「反正不会比这更坏了。」

白雪莲不知怎么安慰她。也无从安慰。

「你呢?」薛霜灵问,「听到这消息是不是很开心。」

「是。」白雪莲没有隐瞒。

薛霜灵幽幽叹了气,「你的案子也许会翻过来吧。眼下姓阎的也死了。」

白雪莲沉默以对。这案子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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