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41 破肛(2/3)

着玉娘的眼儿,把她抱到岸边,让她夹紧了,才拔出

玉娘又痛又冷,脸色雪白趴在地上,高举着白白的大,让孙天羽观赏她新开的眼儿。玉娘紧紧收着,不住淌出 鲜血。

强忍片刻,眼儿忽然一松,像撒尿般出一清水。

孙天羽按着她在水下许久,抽送间挤进去满的水,此时都淌了出来。

清水淌完,玉娘眼儿也被冲得翻开,再无法拢。最后流出的是一白白的,挂在撕裂的眼儿上,在腿间不住摇晃。

玉娘开过苞的眼儿比起初时的羞涩已经是面目全非。蕾外翻,上下裂开几道凄惨的伤,中间张开一个圆。比原来大了数倍,红通通鼓在缝里。衬着白滑的,彷佛一个被当娼过的贵,无复往的娇态。

孙天羽拿起她的手,在间摩挲着笑道:「夫摸摸,是不是大了些。」

玉娘被他得怕了,犹如白兔见了老虎,此时中受创痛甚,摸去时翻裂的蕾又大又鼓,竟把一只小小的孔钻成了个豁边的大,心里虽然又怕又痛,脸上却不敢带出分毫,只噙着泪道:「多谢大哥了。」

孙天羽笑道:「不必客气了,磕个谢我好了。说上几句吉祥话儿,大家庆贺。」

玉娘忍痛转过身,趴在孙天羽脚下,乖乖地磕了几个,「多承官差大哥恩典,费心大了贱妾的眼儿,贱妾感激不尽。蒙官差大哥不嫌,受用了妾身眼儿的第一次,贱妾给您道喜了。」

孙天羽托起她的下,将送到她唇边,「它在眼儿里辛苦那么久,劳烦你的小嘴舔舔。」

玉娘见他阳具连根部都被 鲜血染红了,可以想象自己后庭的惨状。她伸出香舌,在上仔细舔吮起来。

伸了个懒腰,「真是累了。我先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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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白雪莲忽然睁开眼睛。

薛霜灵被她惊醒,「什么是假的?」

「那个何清河是假的!」白雪莲初时满心希冀,盼望着遇上个清官,洗脱冤案,中了计还不知晓。此时想起来,那个所谓的「何清河」根本就是就狱方串通好,演了一出戏。想到自己在那伙猪狗不如的狱卒面前脱衣验,令签,白雪莲又是悔恨又是羞辱,几乎落下泪来。

薛霜灵虽不知详,心里也明白了一些,只是不知那狱卒们何必费此周章,扮了何清河来骗她。

白雪莲前后一想,猜出了八九分,「必是何清河真要来了。那班狱卒骗不得他,就混充了骗我。」

这正是孙天羽想出的鱼目混珠之计。何清河官声显赫,他们不过一群不流的小吏,怎敢打他的意。于是想出这法子,找冒充何清河,先套出白雪莲的说辞,设法弥补漏,然后对她大肆用刑,等白雪莲吃过苦,心里存了戒备,不敢轻易吐露实,到何清河来时,好糊弄了他。

薛霜灵此时也想通了,忙问道:「你见过何清河吗?知道他的相貌吗?」

白雪莲摇了摇,「我若知道,也不会中了他们的计。」

「那可糟了!」

白雪莲不认识何清河,辨不出真假,过堂时若是依旧喊冤,少不得倍受笞楚;若是一言不发,正了狱卒们的心意,若是相机行事,万一错真为假,就再没有洗冤的机会。

薛霜灵想来想去,也没有个对策,苦笑道:「这倒像是盖着盏赌大小,撞着一记大的就算赢。怕就怕连着叫大,开出来都是小,一记记把本钱都赔光了。若是叫小呢,又怕那一盏果真是大,一记就输光了本钱,再没有翻身的机会。」

白雪莲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何清河必定是要来的。」

薛霜灵知道她是要拚死熬刑了,心下暗叹,岔开道:「你侧着身子坐一会儿吧,我帮你看看伤。」

白雪莲那露出功夫,也不再瞒她,吸了气,两手从枷中脱出,反过手试着去够枷尾的销子。

薛霜灵见她的举动,竟似有个越狱的想,心里叫了声:姑,你终于是想通了!中指点道:「再往后一点……上面还有个锁呢……」

那枷长近七尺,白雪莲伸直了手臂也够不到枷尾,只好作罢。不过两手既然松开,那枷也略可转动,比起初时只能扛枷坐着的苦况,不啻于天壤之别。

她暗暗道,不管何清河究竟是清是浊,她终究是要救全家命。无论如何,再不能让母亲、妹妹,还有英莲受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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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娘倦倦困了一,到了下午方醒。楼里静悄悄一个客也无,她起身梳洗了,推开窗,懒懒依着,望着往牢狱去的那条路,静静想着心事。

正是炎夏浓绿时节,漫山木葱茏,连山势也显得丰腴起来。这神仙岭虽然不是大山极处,但山势连绵,烟稀少。当初白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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