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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循着同伴的视线望去，却见房门前竟有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在拿着热毛巾擦脸。

“坏了！”仝哥心中一沉，“这老是谁？报不是说只有那个李奥一个独居吗？”

赵爷回与他对视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询问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靠！我哪知道怎么办啊！

负责盯梢的是在吃屎吗？

24小时监视愣是没发现这么个大活？！

只要这老一出声，附近肯定会有探员赶过来。

要知道那群可都带着枪呢！

众脑门出汗，这小院纵五六米左右。

听起来距离不远，但要跑过去制服一个男，并在整个过程中不能产生太大的动静，难度便大大的提升了。

“妈的！第一个进来的实在搞毛啊！也特么不提醒一下后来的！”

仝哥在心底大骂，旋即又看向洗脸老，心说自己几都进来十多秒了，这家伙怎么还在洗，莫不是耳朵和眼睛都不好使？

时间继续流淌，老仍然在擦脸，其他三也产生了跟仝哥一样的想法。

默契的换了眼神，四轻挪脚步接近老，旋即猛地起发难按住老，紧接着抢过老手里的毛巾，捂住了他的鼻。

“唔唔唔唔唔……”老挣扎的力度与他的年纪相符。

“！这还真是个聋子，又聋又瞎！”紧张得不行的仝哥低骂一声，然后瞪着眼看向一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你个蠢货是不是也他妈眼瞎？！看见就不知道提醒一声？！”

被骂的那是第一个进来的，此刻无辜地小声辩解，“我一开始真没看见……而且……”他眼神瞄了眼赵爷和另一个。

他们同样没有提醒后来。

赵爷说：“已经解决的问题就不要再提了。”

“大哥说的对啊！”其他附和。

“赵哥说得对，还是赶紧办正事吧。”仝哥跟着笑了笑，一转脸立马没了笑容。

几打量了老全身，一小弟说：“看他这身衣服，多半是个流汉或者乞丐啥的，他这……肯定是溜门撬锁来的吧。”

赵哥在院子里扫视一圈，“灯都关着，一般没会在家关着灯洗脸，那这老家伙应该就是溜超市偷东西的没跑了。”

“怎么处理他？”一小弟问。

赵哥一时间没想到太好的办法，而仝哥则掰开老嘴，用一种手指粗细的手电筒照向老腔，然后说：

“你们看，这老的身体状况好得很呢。”

众面色微变。

“你的意思是……”赵哥用手在自个胸膛上竖着一划。

仝哥点，眼中迸发神采，贪婪地凝视着老的身体。

“你……你们想什么？”老挣扎着发出一点声音。

“哼，要怪就怪自己命不好。”赵哥冷哼一声。

“不过你不用害怕。”仝哥笑道，“反而应该感到高兴，因为从此以后，你将活在别的体内！他们都巨有钱，你再也不用忍饥挨饿，取而代之的锦衣玉食！连洗个热水澡都要溜门翻墙的生活你也过够了吧？像你这样底层民中的底层，就应该感谢我给你提供了一个翻身的机会哦！”

“你们是想刨出我的五脏六腑吗？”

老声音不大，并不是因为被捂着嘴，而是本来就淡然从容。

“啊……你这么理解也行。”仝哥摊摊手，“但我希望你能说得委婉一点，就比如重获新生什么的……”

按照以往的经历，小羊羔该是进如痛哭流涕，跪地求饶的阶段了。

但令诧异的，老乞丐却又问：“那你们今天来这，也是为了取走小店老板的脏器？”

“呦？”赵爷轻笑一声，“那还有功夫关心其他呢？”

“死个瞑目吧。”

“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好了，没错！他爹把他卖了，所以我们才过来拿货。”仝哥勾着嘴角，幸灾乐祸，“谁知道还能碰上你这么个意外收获。”

“莫要骗我，虎毒尚不食子，说不定刚刚离开那根本不是小店老板的父亲。”老说。

“亲子鉴定是不会骗的。”仝哥说完，忽然一愣，“等等，你不是聋子？还知道李栋梁，这……”

“唉……”

老叹息一声，周围四竟觉得自己按着的乃是钢筋铁柱！

生存的本能疯狂分泌着恐惧，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催促着他们逃离此地。

但为时已晚。

“好总是命苦。这次……就当是让我留宿的报答吧。”

……

……

翌。

李奥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的内容他已经记不得了，但残留的绪让起床都是蹦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