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东进——反攻的序幕（2/3）

计划，只要想得尽量周全，准备得尽量充分，胜负的天平还是偏向于明军的。

这不是朱由校的盲目自信，而是一年多来明军的战绩，以及巨大的投和严格的训练，所带给他的底气。

所以，朱由校倒不是怕打败仗，只要败得不是稀里哗啦，能够败得死伤相当，对于建来说，也是不可承受的“胜利”。

船只缓缓靠近岸边，最终下锚停泊。小船缓缓驶近，开始装卸物资，载运员。

赵辉祖等乘坐小船登陆上岸，立刻便有宪兵上前指引，看向他们的目光其为敬畏。

武学出身的军官，在军服上稍有不同，更醒目的则是他们佩戴的徽章，以及腰间的御赐短剑。

骑兵科的军官是御赐马刀，步兵科的则是御赐指挥刀，彰显着他们“天子门生”的骄傲。

“好忙碌啊！”张军能四下环顾，尽是来往运输的板车，以及拖曳炮车的马匹，忙碌中透着紧张，以及战前的气氛。

赵辉祖点了点，没说话，气氛感染着他，已不象在船上时那般轻松。

但与去年初临战阵时已是完全不同，从一个滥竽充数的纨绔，已经变成了指挥炮兵的军官，这上哪说理去？

……………………

明军在辽西的推进，即使有骑兵遮蔽战场刺探，也并不能阻止建获得消息。只不过报不准确详细，只能用猜测来进行判断。

但后金方面，却正在准备迎战，而不是准备出击。依据呢，正是一张刊载着假消息的假报纸。

辽镇、东江，还有登镇、津镇的助力，已经完成了对后金的围困封锁。

尽管失去了旅大地区，但后金除了物资显出匮乏外，却还能够支撑，且表面上还是占据着辽东的大片土地。

形势不利是肯定的，可要说恶劣，后金的高层还是有着分歧和争论。

但自皇太极在辽南试探进攻，又迅速撤退后，对于主动进攻明军踞守的城池或阵地，多数后金将领都产生了畏难绪。

以短击长，既不明智，又损兵折将、消耗物资，更挫折士气。连续的攻坚挫败，后金将领得出这样的结论，并不意外。

斋桑古、德格类是阵亡的高级物，还有更多的中低级军官死于非命。不说四大贝勒，连汗王都在宁远城下铩羽而归，难道还不说明问题？

所以，当得知辽西明军异动，似乎要推进至大凌河城的时候，后金多数将领都主张静观其变。

唯独皇太极，主张趁明军未修好城池前，急袭猛攻，以取得久违的胜利，以振奋士气。

“四贝勒，你带兵攻打辽南，明军好象也没有坚城可倚吧？”大贝勒代善在又一次的军议中率先发难，“为何一鼓而竭，迅速撤退？”

没等皇太极辩解回答，代善紧接着说道：“况且，报纸上说明廷调集九边锐辽参战，少说也有数万马吧？此时主动出击，不是故意往墙上撞吗？”

皇太极皱了皱眉，说道：“辽南明军确无坚城，也无红夷大炮，但其防御设施的构筑非是短时间完成。数月时间已是相当完备坚固，且兵力至少与我军相当。此种况下，猛攻徒增伤亡。”

停顿了一下，他转向阿敏，说道：“二贝勒，你当时也在场，某说的是不是实？”

阿敏眨着眼睛，挠了挠，似是证明，又似是不满地“嗯”了一声。

皇太极说得是事实，当时若要不计伤亡的进攻，连他都不愿意。可他又是不同意主动出击的，帮皇太极实在是有违自己的心思。

“再说调动九边锐辽。”皇太极只当阿敏是同意的表示，继续说道：“看报纸上的期，难道是这么快就能完成的？不趁着敌未集而进攻，难道要等到大军开到而穷于招架？”

代善呵呵一笑，说道：“穷于招架？我看不至于吧！萨尔浒之战也是明军大集，结果呢，正好趁其或分路来攻，个个击。”

阿敏用力点，表示自己的十分赞同，开说道：“野战乃我军所长，敌若主动进攻，必然舍弃坚城和工事，实是敌良机。况且，明军虽多，心也杂。各路明军能诚团结，互相照应，我看却是未必。”

济尔哈朗和皇太极私甚好，但兄长已经发话，他只能暗自叹了气，不好出帮着皇太极。

同样，岳讬和萨哈廉是代善的儿子，怎能当众站到父亲的对面？

努尔哈赤面无表地听着，前一次军议也是如此，他还没表露出具体的倾向。也正因为如此，几个贝勒还在坚持己见，互不相让。

如果莽古尔泰在此，凭他的格和武勇，应该会支持老八吧？

一想到此，老心中不免生出难言的苦痛。最勇猛的儿子废了，再不能威风八面地冲锋陷阵。

下面的争论还在继续，皇太极在努力地说着利害，但明显处于不利的境地。

“若任由明军推进，大凌河城修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