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水母计划（2/2）

难倒你。”

“是的。”弗利回答。

“那好吧。”

“不如说说你来这里的目的。”

弗利坐直身体，因悲伤而红肿的眼睛微微外突，虽然坐在椅子上，高大的身材依然给一种不可大意的紧张。

“我希望你带着对同类的关怀听之后的话，并且在我说完以后无论你有多少怀疑，都请站在关怀的立场思考你的决定，你的决定对我们乃至更多的都非常重要，我想按照你们的习惯惯说法——为了你热的国家，请务必认真选择。

“我们正在执行的是——水母计划。”

弗利在心里重复了一遍“水母计划”。青凌美神色愈发严肃，“这项计划可能关系到类是否能继续保持安稳的生活。”

“听上去像是有战争要发生。”

“这个比喻不错，但我们不知道战争发生在哪里，也不知道战争的质是什么，也许它们即将开始，也许正在开始，也许已经开始。”

“哦。”

“唯一可以确认的是，对方并非带着善意，可以预见侵略带来的可怕结果，有会因此失去生活，有因此失去生命。”

“你们把战争计划称作水母计划？听上去少了很多战火味。”

“这是一场被动发生的战争，弗利。就像水母捕食一样。”

“那取决于它发散状的神经网，这种古老的生物，并没有类似类的大脑，但却有最早的神经网络。”

“非常正确。”青凌美嘴角闪过一丝短暂上扬。

“接下来的问题你一定要认真想一想，如果一个机器意识发现它可以覆盖类意识，他会不会这么做？”

这次到弗利两眼紧紧盯住客。

“你会不会这么做？”客重复问题。

“这么做对它们有什么坏处吗？”

“这个角度真特别。”青凌美露出满意的微笑。

“我们认为对它们完全没有坏处，所以，如果没有坏处，为什么不做呢？”

“不考虑好处，仅仅因为没有坏处就做一件事吗？”

“好处？”

“好处，该死，除了坏处以外可能都是好处，但是哪有什么坏处，既然它们可以做到。”

“非常好，弗利，你果然是最合适的选。”

“等一等，我还没有答应你任何事。”

青凌美轻轻挪动身体，虽然弗利没有做出任何承诺，但到目前为止一切都还在她的控制之中，她有些微微兴奋——即将达成目的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