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天孤星,花和尚鲁智深(2/2)

就是半斤,四个三斤酒,只当是开胃。

“官,吃甚下饭?”

“问什么,但有,只顾卖来,一发钱便还你,这厮,只顾来聒噪!”

鲁达一脸怒容,甚是不拘小节。

酒保不敢再问,赶忙退去。

随即烫酒上来,又弄了一桌下酒蔬果食。

“俺是粗,不善言辞,今做东,一饮痛快便是,莫出门说俺招呼不周,辱没俺的名声。”

端起碗,鲁达先为敬。

只能赔笑,这请客之礼全然不顾。

却只道是他豪爽之

苏炎一直不语,只是看着鲁达。

这厮的状态,让他越发欢喜。

若要收他,绝不是一时之功。

哪怕,现在将他打倒在地,若是不服,他依旧不从。

只能智取,决不能硬来。

推杯换盏,四喝了不少。

憨直的汉子间,总有很多话聊。

突然,隔壁阁子里有哽哽咽咽的啼哭。

哭声悲凉,让不由皱眉。

“啪!”

这哭声让鲁达甚是焦躁,便把碟儿盏儿都丢在楼板上。

“官爷,要什么东西,吩咐买来。”

酒保听得,慌忙上来。

若是得罪于他,恐这酒楼都会被砸了。

“你也须认得洒家,却教在隔壁吱吱的哭,搅俺弟兄们吃酒?洒家须不曾少了你酒钱!”

“官息怒,小不曾教啼哭打搅官吃酒,这个哭的是卖唱的父,不知官在此吃酒,小的赶他们走。”

“你与我唤得他来。”

“是!”

酒保去叫。

不多时,只见两个到来。

前面一个十八九岁的,身后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儿,手里拿串拍板,神色慌张。

看那,虽无十分的容貌,也有些动的颜色,拭着泪眼,向前来,的道了三个万福。

那老儿也赶忙见礼。

“你两个是哪里家?为何啼哭?”

鲁达扫了一眼,一脸怒容。

家是东京氏,因同父母来渭州投奔亲眷,不想母亲在客店里染病身故,父流落在此,此间有个财主,叫做“镇关西”郑大官,因见家,便使强媒硬保,要作妾,谁想写了三千贯文书,虚钱实契,要了家身体。不曾想未及三个月,他家大娘子便将赶打出来,郑家却追要原典身钱三千贯,当初不曾得他一文,如今哪讨钱来还他,没计奈何,只能在酒楼卖唱,每但得些钱来,将大半还他,可这两,酒客稀少,违了他钱限,怕他来讨时,受他差耻,因此啼哭,不想误犯了官,望乞恕罪,高抬贵手!”

面带梨花,娓娓道来。

倒是苏炎心中清楚,这条线果然没断。

接下来,可是最有名的,拳打镇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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