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二年1月20日 晴 古往今来只如此（2/2）

他看到台子上那个尸体，眉不自禁的皱了起来，而也连忙把转了过去不去看那个方向。

“你可认识台上子？”

“认得……她与我曾有过肌肤之亲，只是当时我不知她如此心狠手辣，当她杀之事败露之后，我便与她断了往来。”

那书生说话层次分明、条理清晰，看上去仿佛真的没事一般。

宋北云轻笑了起来：“那劳烦，把上衣脱了。”

书生一愣：“为何！”

“让你脱就脱。”宋北云眉一皱：“别着我动手，自己脱。“

“我有功名在身！”

宋北云把皇城司令往尸旁边的台子上一拍：“你脱是不脱！”

皇城司……看到这个牌子，大家都知道这些子皇城司有多么心狠手辣，据县里的生意说，这皇城司可是一夜之间将上万挂在了城门上，大有顺者昌逆者亡的架势。

书生见到凶神恶煞的宋北云，咬了咬牙却还是脱下了外衣。

“继续脱，脱光为止。”

“大，这里天寒地冻……”

“脱！”

书生无奈，心中愤恨但却一点法子都没有，只是听话的脱了个光，而宋北云则开始围着他来回看了起来，然后突然指着他腰间淤痕问道：“这是何物？”

“这是前几路滑，我摔在了门廊之上，磕碰所至。”

宋北云笑道：“不对吧？这位举子。”

“大为何如此说？”

宋北云抱着胳膊：“这瘀伤应是有个姑娘垂死挣扎之时抓捏所至。”

“这位大，你可不能空污清白，即便你是京官，我有功名在身也是可以告御状的。”

“好！好一个告御状。”宋北云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脸：“本官就让你再进去之前再涨一回见识，记着下辈子博闻广识一些。”

宋北云走到尸身边：“来，点上炉子！”

几个炭火炉子被点了起来，屋子里的温度很快就开始升高，而随着温度的升高，那尸也开始逐渐软化，等到尸完全软化之后，他走上前用手按压尸体的胸，几次之后，从尸的气管中出了血水，但这血水并不似血一般，而是更像水。

接着宋北云又翻过尸，指着她背后的尸斑：“肺管中有水，尸斑淡红，伤处无生活反应。高处坠落内脏裂，腹腔却无淤血，舌根处断裂。她的是死因……不是堕崖。“

说着宋北云拽过来一个衙役，取来一个盆放在一张一米左右的台上，接着他双手轻轻掐住衙役的脖子，将他的按水盆之中。在让衙役保持那个姿势之后，他抓起衙役的手在他身上抓挠起来，但冬天衣裳穿的多，只有腰间软能轻易被抓住。

“将死者下手极重，所以抓住就不会松开，你腰间的软自然就有了瘀伤。”宋北云拍了拍自己的腰部：“看，高度是不是正合适？她手中抓住了你腰间的穗绺，你当时也是慌，自然没有过多注意。之后你谎要去外地玩几，晚间在偷偷溜回府中带上尸体去到山中再扔了下来，以为天衣无缝。“

宋北云笑着说完之后，朝他拱了拱手：“你如今可以告御状了。”

“大……不怪我，都是她！都是这个贱！这个贱心狠手辣，杀了便还说与我远走高飞！我方才中举，大好前程，怎可与这般贱……”

“别你妈的废话了。”宋北云一招手：“吴大？拿下啊！”

已经在旁边看傻了的吴大连忙呼唤衙役一拥而上就将这个举给按在了地上，但这举已经状态疯癫，嘴里开始说起了奇怪的胡话。

“吴大，这等小事，你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吴大听到宋北云的话，嘴张了张，差点就阿阿阿的喊了出来。

宋北云看到他的样子，轻轻一甩袖子走了出去，外此刻阳光正好，凉风徐徐，宋北云吸一气，慢慢的消失在了大路的转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