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1、五年3月15日 晴 春风和煦雨润四海（2/2）

豺狼虎豹一般。

“好啦。”小宋把手搭在韩姬肩膀上：“你也别老是把我当坏嘛。”

韩姬挑开他的手：“宋侯请自重。”

“摸一下一万贯！”

韩姬眼睛瞪得老大，红着脸怒斥道：“若是宋大再如此，我必要禀报陛下！”

“没劲。”

小宋松开手撇撇嘴，转对小鱼说：“小鱼，摸一下一万贯。”

“宋大是现结还是挂账？”小鱼笑着回道。

韩姬翻了个白眼，拍了拍小鱼的肩膀：“我来赶车吧，你歇息一会。”

小鱼道了声谢就与韩姬换了位置，因为马架位离宋北云比较远，韩姬终于是松了气，而小鱼则坐在小宋的身边开始用他摘来的那些花花编起了花环。

小宋看着小鱼的侧脸，手顺势搭在他肩膀上：“小鱼啊，你知道吧，我以前以为你长大之后会变得很凶很险，我是万万没想到你越长大越漂亮了。”

小鱼茫然的抬起：“漂亮？”

“嗯，就是漂亮。”小宋点道：“以前你就像个小姑娘，你现在的长相就是个狐狸，亏了赵让你来我这边了，不然放在他那我还真不放心。”

前的韩姬也是用力点，即便是她也经常接触宦官，但那些宦官吧……怎么形容呢，就是小时候还挺可的，一旦长大了就会变得很霾，眼神也会变得很凶狠。

但宋北云身边这个小宦官就很神奇，他若是不表明身份，那活脱脱的就是欢快的孩子，可他杀时的手段也是不得了的，这种矛盾和反差让韩姬都有些弄不明白了。

小鱼听完只是婉儿一笑：“有他们整在宫中不见天，子长了心中便是有怨有恨，王大伴曾说过相由心生，心中有恨面容自然狰狞。小鱼不同啊，小鱼有宋大护着，这都似春光，心中便是没了恨。”

韩姬回说：“我怀疑你是子扮的。”

小鱼从怀中掏出两根钢刺，轻松刺穿了寸厚的包铁木板，然后将钢刺在手中转了几圈：“子可没这般力气。”

“左柔有……”宋北云叹了气：“好久没见左柔她们了。”

辽新都到长安一千二百里地，天气好的话十几便是能到，如果是抄近道大概八九就能到了，小宋一想到这一点，加上路上护卫力量强大，他在进岔路时果断选了抄近道。

这抄近道嘛……自然就没有了驿站可供停驻，天色黑下来之后，整个队伍就在路边埋锅造饭起来，不过宋辽到底还是有些隔阂的，除了韩姬宋北云他们之外，其他的可都是泾渭分明，辽国的皇侍一堆、宋国的密探一堆，井水不犯河水。

用河边的鹅卵石码好了灶，小宋把小鱼数十根专用钢针取出来架在上用泥封好，里再用闷好的木炭引燃，接着在韩姬好奇的目光下，他就开始了烤鱼烤。

在别吃着烟熏火燎发黑的食物时，这里滋滋的炭烧香味显得格外诱。

“紫苏撕碎了放上去。”小宋一边当烧烤师傅一边指挥着旁边的韩姬活：“盐，捏细碎一点撒上去。胡椒胡椒，对对对多点，还有野茴香放下去。”

大块的逐渐变成了美味的烤，韩姬吃了一简直惊为天，以往她也不是没有在这种荒郊野外过夜，吃东西大多是对付一点就差不多了，但这个整玩谋诡计的书生居然能在野外弄出这么好吃的东西来，这就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小韩啊，别惊讶。生嘛，总归是要取悦自己的，在外也要有野外的乐趣。”小宋取出一个葫芦：“喝点酒？”

韩姬吞了唾沫，轻轻的点了点。

小宋让小鱼取来几个玻璃杯，然后将酒分了下去，韩姬喊着这蓝紫色的酒水，表古怪……

“有轻微毒。”小宋点道：“我里加了点野果子的汁，喝下去之后会出现瘫软、无力和轻微幻觉，但是不会宿醉，试试。”

说完他一喝下了那杯药酒，吃了几后他的脸色迅速变红，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瞳孔也出现了放大迹象。

“我去休息了。”小宋站起身摇摇晃晃的钻了马车，倒下就睡了起来。

而韩姬看了看杯子中的酒，咬了咬牙，一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