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7、五年12月16日 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2/3）

道，甚至还亲自割了手指在他们的血书上按下了手印。

长安城因为这个手印彻底沸腾了，许多唱着流传千年的老秦腔，举着气质在为英雄送别，场面震撼而感。

但西夏使者此刻却是吓得满面苍白，他们一众连屋都不敢出，生怕一出去就被踩得连渣都不剩。

他们不知道为何本还是风平静的长安城一夜之间就变得如此慷慨激昂，只知道现在的风评对西夏绝对不是好兆，说不准直接就会成救变成全面战争。

战争……西夏承受不住了，此时的西夏本就已经败不堪，根本承担不住大宋这般庞然大物的碾压。

想来陛下那里也在发愁吧……但发愁又能如何？弱国本就是如此，只是希望长安、大宋能像个君子一般，不要再玩那种花招了。

而除了各国使者在研究长安之外，学者紫式部也在观察着长安，她看到街上怒着喊着号的学子，脸上却是一抹笑容。

“小姐，外好像很啊，长安怎的一下子就成了这副样子？”

紫式部靠在窗看着下，嘴角弯成了一个弧度：“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荀子哀公中言，庶者，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朝廷想要打仗，那便是穷兵黩武，百姓想要打仗，那则是顺势而为。宋北云此，若能生在平安京该多好，此定能奠定一片盛世伟业。”

“啊？小姐……你又在说我听不懂的了。”

“就是说，这汹涌民意都是有刻意而为。若是贸然出兵，无因无果，即便是封疆大臣也担待不起。可若是百姓让你出兵呢？百姓心中有火，这片火终究是要烧掉什么的，不是烧掉长安便是烧掉西夏。”紫式部眯起眼睛舔了舔嘴唇：“这才有趣，长安真是个奇妙之地。”

果不其然，就在当下午，宋北云急召各国使者，先是警告其他国家使者尽快撤离西夏，再是对西夏使者宣布大宋即将要西夏寻找失踪的使节，西夏肯也好西夏不肯也好，这件事已是板上钉钉，谁都不可更改。

西夏使者一如既往的抗议，但宋北云说此非他愿，只因此刻的长安已经被怒火给熏蒸了个通红，如果不给个代，百姓之怒火将化作滔天洪流淹没长安。

当然，只要让他们的进西夏寻，他们也不会使用战争条例，但若是反抗的话，就只好宣战了。

宋北云说完之后，甚至还叹着气拍着西夏使者的肩膀说道：“实非我愿，唯民愿耳。”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西夏使者也只能愤然离席，然后迅速传信给西夏国皇帝。

但传信又能如何，如今西夏处于四分五裂之边缘，而这时宋国又要趁之危，可偏偏家理由充沛，自己甚至连谈判的筹码都没有了。

西夏……完了。

紧接着，又有两万在朱雀广场进行了誓师大会，周围密密麻麻全是观礼的百姓，仿佛全长安的都来了，虽然这次的阵容和装备远远不如之前杨文广点的三万，但气势上却要更胜一筹，因为他们身上带着整个长安的怒火。

宋北云在出席完誓师大会之后返回衙门，正准备收拾东西下班的时候，却是出现了让他疼的来。

金陵来的考核团到了。

几名趾高气昂的新手出现在了宋北云面前，这些一看就是刚刚士进御史台的，这都不用问，因为只要满一年的老手哪怕是把自己老婆送到御史大夫的床上也不会愿意来审查宋北云。

因为他处处违规、处处不合格、处处有问题，但长安的成绩摆在那，行政分拉满，行分扣到负，这报上去不就是给官家给百官难堪么？他这官是撤是不撤？不撤，审核制度、御史台威信怎么办？撤？谁来管长安？

这地方可是与辽、原、吐蕃、西夏、回鹘、西域等等十一国直接接触的地方，一个处置不好可就是要打仗了，谁有那能耐担这个责任？

所以每年来审核宋北云的都会是新，因为成熟的老员工顶不住这种压力的。

“宋大，需要你解释一番，为何私自动兵。根据大宋律例，调动超过五百便需枢密院核准，您为何私自调动数万大军。”

“来啊。”宋北云眉一皱：“把这两给老子捆了，送回金陵。我现在没工夫跟他们折腾。”

“宋大，我等是金陵前来审核的官员，你怎可……”

他们话还没说完，外的侍卫一拥而上，麻绳那么一捆就给送上了马车，顺带还捎上了那位“马大”。

在马车上，那两个审核官员气急败坏，说回去一定要将宋北云恶行原原本本的告知官家，等待他的将会是正义的惩罚。

“我劝你们两位一句。”

一直在马车中闭目养神的“马大”突然开道：“你们因公可以汇报宋大的行为，但切忌添油加醋。否则你等小命不保。”

到底是当使者的，虽然平里显得并不是那么聪明，但经验却比这些个愣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