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9、六年1月27日 晴（2/3）

样的事，所以他比我更痛恨这帮也更支持改革，只是他不能轻易动手，因为一旦他动手就代表国家的倾向出现了问题，会有在这上做文章的。所以他只能当个决断。”宋北云一边切着腊一边说道：“那总有一个要动手。”

“可是你怎的不考虑考虑你自己，百年之后千年之后，们怎样看待你？始皇帝的焚书坑儒至今都是一层污垢。”

“历史会给足够的时间去清醒的。”宋北云再次笑了起来：“况且太阳都没法子让所有都喜欢，我算个什么东西。”

“那你有退路吗？”

“为什么要提前想好退路，我已经做好决心把自己完全露在他的火力之下了，这场战斗没有退路。”宋北云摇道：“一旦我退了，改革就败了。如果不能在咱们有生之年完成它，后面谁知道会出现什么波折，我还年轻正是可以为自己所向往的世界玩命的年纪。”

玉生长叹一声：“那年后我随你一并回京，总不至于车裂我吧。”

“哈哈哈哈，别一想到变法就想到商鞅，不一样的。”宋北云连连摆手道：“我们跟他不一样，咱们足够跟上层阶级对抗的底气。”

“如果他们宫怎么办？这是历朝历代都要面临的问题。”

“知道我为什么第一件事就是重开诸子百家之言么？”宋北云将切好的腊码在笋之上，放锅中：“分化从那时就开始了，上层阶级也有自己的考量。”

“儒家……真的如此不堪？”

“怎么会，我也是儒家出身的。”宋北云用力摇道：“江湖上有一句话是武功本身是没有错的，错的是习武之。儒家也好、法家也罢，都是治国治世治心的方子，可有时候不对症了，对的方子也能吃死的。”

玉生轻轻点：“回京之后，我便去联络同门。”

“不可。”宋北云摇：“你只要见任何一个，那就是结党营私。不能让站在皇权角度去找到你的岔子，咱们上去第一件事就是拉开架势放弃幻想，他娘的。”

“好。”玉生认真的点：“不过你可不能跟娘说，她年纪不小了，怕担心个好歹。”

“我傻啊！？”

玉生也哈哈的笑了起来，然后两就再也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了，认认真真的准备了一个下午，在晚上竹声响之前，成功将一桌子饭菜端上了台面。

红焖羊、烧鸭子、甜酥***珍肘子、板栗焖、笋蒸腊等等一大桌子菜摆在那，色香味都是满分。

大都还好，几个孩子最先忍不住了，不过狗蛋是讲规矩的，他们已经在台前跟小狗一样溜达了好几圈，那馋馋的样子可极了。

“别急。”宋北云将几块熬化后又凝结的糖块分别塞到两个大点的孩子嘴里：“还剩下最后一道菜了。”

而这时外的牌局也都停了，几个番来这里晃了一圈，每个走出去的时候嘴里都塞着东西，看样子是真的饿惨了。

吃完了年夜饭，因为没有春晚，所以就到了孩子们表演节目的时刻了，主要文艺汇演的内容就是诗歌朗诵之类的，好么其实也一般，但就是大家一起热闹。

在所有以红包为威胁无尽的压榨了小朋友们的知识储备后，最激动心的烟花表演时刻就到了。

宋北云带着这一家子冒着寒风登上了长安城的最高处，眺望着灯火通明的长安。

很快，第一书烟花在天空绽放开来，这束烟花就好像是打开了一个奇妙的盒子一般，全城的烟花都紧随其后绽放了起来，家家户户上空都轰隆作响，每个眼里都亮着光。

狗蛋捂着钢蛋的耳朵，铁蛋冲着天上的烟花嗷嗷直叫，所有都显得很高兴，即便是每年都能看到的场景，但他们却像是看不够一般，一如既往的开心。

而此时此刻，正应是海上生明月，天下若比邻之时，城中的外族的不过农历新年的却看着漫天烟花显得有些落寞了。

他们在这种时刻总是手足无措，所以全城为数不多的暗淡之地就是他们的聚居区。

可很快让他们没有想到的事发生了，住在他们的邻里街坊不少都端着自家的簸箕将他们制作好的面食摆上了前，盛邀请所能看到的所有一起共度佳节。

而在这样的热之下，暗淡之地也逐渐被焰火所笼罩，毕竟不管信仰什么不管生在何处，类对美丽的追求从来都是一致的。

“长安是为乐土……为乐土啊！”

街上在年夜饭之后很快便恢复了热闹，紫式部喝得有些醉醺醺的，她有些想家了，但故乡千万里，山海不可平。她只好将自己灌醉，走在街上东倒西歪的样子，看着有些可怜。

她一边赞叹着长安一边吟唱着故乡的歌曲，唱着便已是泪流满面，尽显痴狂之态。

不过幸好，长安在治安方面即便是今也没有倦怠，仍是有大队值班的士兵在街上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