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握不紧的沙，不如扬了它（2/2）

程海摊开了手，话锋又忽然一转，像一个诗一般念叨道：“我常常在想，我在千年内成为大巫师，外表帅气，天赋出众。我这么优秀的一个，百年如一地向你展露心声，就算是一母猪都知道要我了，你为什么没有为之心动？今天我算是找到答案了，你一定就是传说中的内鬼，才不肯接受我的意吧！”

审判：“……”

小：“……”

他还真能。

但母猪都会上他是什么鬼，恼羞成怒嘛！

“得不到她就要毁灭吗？萝莉控真是变态啊……”黑夜皱眉。

“多么动的故事，难道是我猜错了？”亚勒斯抹了抹眼泪，感天动地。

“这对办公室cp是炒不成了啊……”咸鱼叹气。

“我是内鬼？”

小怒极反笑道：“我豁出命去给你们当卧底，怎么想都不可能是我？你这一通咬，是实在找不到脱身的借了么？”

“豁出命对么？”程海忽然邪异地一笑。

在小问出这一句的时候，

他知道，

他一直在等的时机，

来了！

“如果说你真是豁出命的话，那么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程海将手机翻转过来，推到了审判的面前，上面正是小和林妙真进书斋时的影像。

“这是……”

审判瞪大了眼睛，明白了程海的意思。

原来他装疯卖傻了这么久，竟然是为了引出这个？

他在上一次会议结束说的忍辱负重，居然是真的吗！

“这是什么？”

看着审判的反应，小一脸的疑惑。

由于来得晚，而且在林妙真身边通讯不便的关系，她并没有得知程海的身份。

“还装么？”

程海冷笑一声，说道：“刚才审判跟我说，这个男是掉鬼影和血月的元凶，于是我就顺着网线去查了一下监控。很不幸，被我看到了这个画面。”

“这能说明什么？神之子要去哪，我不得跟着吗？”小咬着牙，意识到了事的严重。

也难怪书斋的主活了下来，也难怪林妙真会专门跑去那个书斋一趟！

那个书斋的主竟然有本事杀了鬼影？！

只是那个男……明明就很普通啊！

“说明什么？”

程海咧嘴一笑，质问道：“你作为一个跑腿，为什么要自作主张把力量借给那个类的儿？”

“那是因为……”

“那是因为你必须要和他打好关系对吧！如果没有你的力量，他的儿早在血月的降临仪式里死掉了！审判的探视记录里都能看到，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这……”

小美眸睁大，冷汗一下子就漫湿了后背。

如果书斋的主真的是弄死血月的凶手，她的混沌之息又无意中救下了程依一，那这事就大了啊……

众使徒看着她的眼神已经变了。

因为不管小是不是真的出卖了组织，凭借着这一点，她也有可能在战斗之后在敌方的手下获得苟活的机会。

她的动机相当的不纯！

“这是真的吗？”

“我也想知道。”

黑夜士和亚勒斯都看向了审判，后者沉吟一声，当众播放了当初在血月仪式中看到的一切。

不同的是，这一次是4d播放的，所有都身临其境，自然也将程依一狂化前吃下的那个混沌之息给认了出来。

那是小在录像里给的那一颗没错了！

怀疑的目光再次投向了小。

这一刻，她的心升起了一的无力感。

有一种无奈，叫做百莫辩。

她现在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