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策(二)(2/2)

窗前,且门外的看的甚紧,屋里有什么异动立马跑进来。如此,床架子上的刻痕已经有了三道,她整整三十六时辰都不曾看见过光明了。

最开始只是伸手不见五指,但总还能是能透过眼前黑色,感受到一丁点外界存在。逐渐的,她的眼前只剩下黑色。到最后,便是连黑色也没有了。仿佛不辨万物,处于一片虚空之中,连自身存在都是一种假象。若送饭的胡子稍微久一点不来,就非得狠狠在床沿上磕碰一下,让疼痛感来提醒,原来周遭还是有别的东西存在的。

在独处时,本就度如年,何况是在这种什么也不能做的绝境里。任何美好的东西,都会被一片漆黑吞噬,而一生中努力埋藏的事物,反而像是获得了沃土甘霖,一瞬间冲牢笼,快速蔓延至每一寸血

“原来,你竟然是薛弋寒的儿?那可真是巧了,你爹是鲜卑的恩,你又来鲜卑着我要承你的。你们薛家父真有意思。”

是拓跋铣高举了酒杯,于虚空中笑的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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