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无可奈何（1/2）

三夫李氏眼眶红得厉害，担忧和恐惧战胜愤怒，挤满心：“这可怎么办，皇帝让小四立即出发，还是一个……出了事可怎么办？”

白锦稚看着快要掉眼泪的母亲，抬手轻轻抚了抚母亲的手臂，按耐着心激动开：“娘，没关系的，我一个去就一个去，我之前不是也同长姐一起去了南疆战场吗？而且我在长姐身边也学了这么多，又有张端睿将军在，肯定没有问题的。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那怎么能一样？！有你长姐在你长姐自然会管住你！且你长姐子沉稳，绝不会让你冒进！可要是你一个去，你还不跟那脱缰的野马一样？！那可是战场！战场！万一要是……”三夫李氏已经哽咽到说不下去。

万一要是白锦稚有个三长两短，让她怎么活下去？

“小四……”白卿言思虑良久，抬眸望着白锦稚，认真道，“去了春暮山以后，凡事听从张端睿将军的，告诉张段瑞将军，就守在城内拒不应战，只要你们不出战……荀天章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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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夫李氏忙扭看向白锦稚：“你长姐说的话，你都记住了？！不要掐尖要强！就和张端睿将军在城内，不要应战！”

白锦稚心道……这也太窝囊了一些，可看着母亲通红的双眼，还是点应声：“我记住了长姐！”

“你也不要觉得不服气和窝囊……”白卿言一开就戳中了白锦稚的心中所想，“荀天章好战，且为胜不择手段，张端睿将军一向稳重，又惜兵卒命，在战事上若无全胜把握绝不会轻易出战，白白牺牲将士命，虽然旁看来是缩于城内，可这也是目下最好的办法。”

对春暮山真实战况白卿言一无所知，且沈青竹送回来的消息多半都是多前的消息，战场之上形势瞬息万变，白卿言也不好在盲猜的况下为张端睿将军和小四替什么对敌之法，所以……张段瑞将军守于城内拒不应战，是对的。

“小四知道了，长姐放心，小四去了之后一定一切听从张端睿将军吩咐，绝不冒进！”白锦稚忙应声道。

白卿言点了点，又看向紧紧揪着自己领的三婶李氏，道：“三婶放心，我已经提前让沈青竹去了春暮山，等小四过去我会让沈青竹贴身护着小四。”

一听沈青竹已经被白卿言提前派到春暮山，三夫李氏当下就松了一气，沈青竹武艺高强李氏是知道的，她连连点：“还是阿宝有远见，提前将沈姑娘派了过去，有沈姑娘在春暮山我能放心不少。”

皇帝圣旨所书是即刻启程，三夫李氏不敢耽搁陪着白锦稚一起回院子里收拾东西。

白锦稚看着这也要给她带那也要给她装的母亲，忙抱住李氏的胳膊：“好了呀娘！我是骑马去的……这么多东西我怎么带呀！”

李氏撇过脸不愿意儿看到她落泪的模样，从白锦稚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臂，低着将包袱绑的扎扎实实：“都给我带上！”

“好好好好！我娘说带我们就带！”白锦稚这个时候不想再惹李氏不痛快，连连点。

李氏紧紧攥着白锦稚的包袱，眼泪再也忍不住跟断了线似的，丈夫儿子全都死在了战场上……怎么皇帝就连她的儿也不放过！

越想越难过，李氏抬手掩着唇，低低哭出声来。

“娘……”白锦稚一次见李氏在她面前这样哭，就连得知父亲和哥哥弟弟们死讯的时候，李氏都没有当着她的面这样哭过。

李氏抽出帕子擦了擦泪水，忍着哽咽开：“去了春暮山，记得要听张端睿将军的话！要记得你长姐说的，不要鲁莽冲动！”

李氏抬起一双通红的眼望着白锦稚，声音难见的温柔：“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娘！你放心，这一次长姐不在我的身边，我一定乖乖的，绝不冒失！”白锦稚乖乖道。

李氏拉着白锦稚的手，听到外面传信说已经备好马了，李氏刚收回去的眼泪险些又冲了出来，她紧紧攥着白锦稚的手，鼻翼煽动，泪如断线。

“娘，我会小心的！你放心……我每隔三天便派给你送信回来。”白锦稚抱住李氏的胳膊，“南疆那么凶险我都没事，春暮山不过是守城，不会有危险的！”

“娘送去岀去！”李氏拿起白锦稚的包袱，攥着白锦稚的手抬脚往外走。

董氏、四夫王氏、五夫齐氏和白卿言、白锦昭、白锦华，都在门送白锦稚。

大约是因为平时白锦稚的个太冲动，此次独自一前往春暮山又无管束，长辈们无一不担心的。

四夫王氏非要白锦稚带上一串佛珠，说是可以保平安用的，白锦昭和白锦华也塞给了白锦稚以前在庙里求来带了好几年的平安福，只希望她们的四姐能够平安归来。

白锦稚看到卢平也背着行囊，牵了两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