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一回 蜡丸藏在哪了(3/4)
,失笑道:“你想什么七八糟的呢?”
姚杳不明就里,狠狠晃了一下脑袋,把韩长暮的手晃了下去,抬满脸茫然道:“这怎么能是
七八糟的呢,这是与时俱进的作弊手段啊。”她皱着眉道:“那蜡丸足足有拇指大,咽下去还不得噎死啊,就算侥幸没有噎死,也得扣喉吐出来,这为了作弊,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罪都能受呢。“
韩长暮张了张嘴,冲动之下,他很想告诉姚杳那蜡丸究竟是藏在什么地方的,但是这话终究是有些难以启齿,他挑了下眉,换了个话题:“我仔细看了那四张字条,上的确都是关于本经的作答,但是每张字条上对应的题目都不一样,与包骋拿到的那份也不一样,至于和考卷有无相似之处,还得再查,至于包骋拿到的那份,方才他也递消息出来了,与考卷也并不相同。”
姚杳还在纠结蜡丸这件事,闷闷道:“到底藏在哪了,才没有被搜出来?”
韩长暮一茶水哽在了喉间,哽的脸色铁青,正要说话,门外却传来的了敲门声。
他咽下了茶水,淡声道:“进来。”
孟岁隔推门而,手里还拿着一沓子薄纸。
正是那六个被抓了现行的士子代的供词,上
落了他们的籍贯姓名,还按了猩红的手印。
做完这些之后,六个都摊在了地上,挣扎了半天都难以起身。
他们心知肚明,科考之路从此断绝了,这还不是最令绝望的,最令
绝望的是,此事若
究下去,只怕要累及族
。
一个不慎,此后三代族的科考之路,都会就此断绝。
孟岁隔将供词搁在书案上,沉声道:“大,都问出来了,这几
都是从一个叫盛老四的手中拿到的考题。”
“盛老四?”韩长暮微微皱眉,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此,不就是让胡
去送孩子那个
吗?”
孟岁隔点道:“是,正是此
,这几个士子也是在盛老四常去的赌场中结识的此
。”
“盛老四?”姚杳陡然抬起:“大
,盛老四背后那个泄露考卷和接收孩子的
,会不会是同一个
?”
韩长暮屈指轻叩书案:“极有可能。”
孟岁隔又道:“大,这六个
都提到了同一个地方,便是晋昌坊的那间赌坊,就是那
大
您和姚参军一同去过的那间。”
韩长暮微眯双眼,原本只是对谢良觌起了疑,现下便是十足十的能够确认,这件事里,绝对有谢良觌的影子。
不管是泄露考卷还是剖腹取子,都少不了他的手笔。
他正要说话,转看到姚杳满脸疑惑,心知她还在纠结那个蜡丸的事
,顿时静了片刻,沉声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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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今夜就先到这吧,都先回去歇着吧。”
姚杳和孟岁隔齐声称是,退了出去。
东侧号舍安静下来,但也只是表面的安静,出了这样大的事,亲眼看到了动手脚之
被内卫揪出来严审,号舍中的士子,没有几个
能真正睡得着的。
临近寅正,夜色沉,
幽的墨色天际上,浮云遮蔽了明月星辰,一丝微光都没有倾泻下来。
这个时辰,正是睡意正沉的时候,高墙四角的岗楼也在这个时辰换岗。
紧邻着高墙外的树冠高大,枝丫密密匝匝,叶片遮天蔽月,暗影沉沉的洒落下来。
树冠突然剧烈的抖动了几下,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从树冠处激
出一道微澜,正好落在了西侧号舍一条巷道尽
的茅厕旁。
岗楼中的兵卒一下子被惊动了,纷纷转身,刀剑出鞘,发出巨大的铮铮声。
“什么,什么
!”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换了岗,刚刚走下岗楼的兵卒又急匆匆的跑了回来,站在岗楼上极目远眺。
不远处树冠的晃动之势渐渐平息了下来,树冠处传来几声尖利的鸟鸣。
兵卒们顿时松了一气。
“是鸟,弄得怪吓的。”
“可不是么,木皆兵的。”
“不就是个省试么,以前又不是没来过,真是的,走了走了,回去睡觉了。”
换岗的兵卒捂着嘴哈欠连天,嘀嘀咕咕的走下了岗楼,没打采的往明远楼后
的廨房走去。
兵卒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号舍中突然出来声音:“大哥,大哥,晚生想如厕。”
号舍外来回巡视的兵卒看了一眼那,不耐烦的喝道:“别
多睡了,你还要如厕,就你事儿多。”
那陪着笑脸儿道:“大哥,麻烦大哥了,这,
有三急,实在是,忍不得啊。”
兵卒木着脸,骂骂咧咧道:“去吧去吧,速去速回啊。”
号舍中的悻悻笑着道谢,捂着肚子抛向巷道尽
的茅厕。
巷道中的灯熄灭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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