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回 陈神医斗术长春宫 东太后传旨颐和园(一)(2/3)

风捏紧了竹杖上的玉石,自信了几分:“请太后吩咐,小人力所能及之处,无有不从。”

帷幔后的人像是饮了一口茶,杯盖与杯盏的碰撞声,陈风听得如此清楚。

“有一洋人向我上疏,言西医强于中医,可命宫中御医尽习西医,我未准。今日人也前来拜我,汝可敢与他比试高下?”

陈风未应声,他深知这中医西医虽一字之差,在技法上可谓是千差万别,自己从未涉猎过,也不知有几分把握。

“汝若不敢,便速速退下,汝女便置于我处。”陈风还未想清楚利害关系,声音便响了起来。

陈风见已没有思考的时间,便定了定声:“小人不才,愿冒死一试。”

帷幔后的人,不知做了什么安排,站在一旁的太监便大声喊道:“传美利坚特使罗里曼!”

声音一个接着一个传开来去。

不一会儿,一个红毛高个的洋人便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站在陈风旁边,瞥了一眼,将手衬在胸口行了一礼,用蹩脚的中国话说道:“向大清国太后问好!”

“罗里曼,这便是我们大清的神医,汝可敢与其一比医术?”太后开门见山。

罗里曼轻蔑的看了一眼陈风:“这个人也是医生吗?”

陈风没有出声搭话。

“太后我认为不用比试了,就像我上次说的那样,中医本来就是没用的医术、愚昧的医术。”罗里曼缓慢的说道。

“陈风?”帷幔里的声音响起。

陈风心领神会,那拉氏是让他接茬了,他看了罗里曼,“中医博大精深,岂是你可随意玷污?”

罗里曼转向陈风,上下打量了一下:“如果你输了怎么办?”

陈风看了一眼帷幔:“若是我赢不了你那洋夷之术,甘愿受罚,此生再不行医。”

罗里曼也转向帷幔:“我接受挑战,可是该怎么比呢?”

“自然是做不到为输。”陈风杵着竹杖走了一步,思索片刻,说道:“我二人给对方出题,三比两胜。”

罗里曼听后咧着嘴:“好,就这样,强龙不压地头蛇,先让你出第一题。”

陈风见罗里曼如此自信,也没有推让,开始来回踱步,思索着如何先下一城,突然,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刁钻的办法。

他转向帷幔,“太后,这第一局,我便与他比无声辩疾之术。”

“如何比试?”

“宫中选十位宫女,其中混一位身患疾病之人,我与他二人皆蒙上双眼,不得与宫女有任何交谈,于三丈外辩得身有疾患之人,且辩出所患何疾,是乃无声辩疾。”陈风胸有成竹的说完,看了看罗里曼,“如此,可敢比试?”

罗里曼还是一脸轻蔑,“这有什么难的。”

帷幔之后的人吩咐下去,按照陈风所言去准备。

不一会儿,陈风与罗里曼的双眼便被黑布蒙起,十位宫女亦准备就绪,背着身站在离陈风三丈远的地方。陈风朝罗里曼一拱手:“如此,便先献丑了。”

陈风又找太监寻了十根金蚕丝线,一端缠在自己左手腕上,一端让太监分别缠在了十位宫女的右手腕上,这便是中医里的“搭线号脉”之术,据说能用此术者,都是医中才之大才。

一切准备好了,太监拍了拍陈风的肩膀,示意可以开始。

陈风坐在锦凳上,抬起左手,尽量将蚕丝线绷直,右手呈拈花指状,搭在了第一根线上。陈风的眉头一会紧锁、一会舒展,嘴中念念有词,说着“不对、这个不是、不像”,看的众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连连点头

约莫诊了半柱香的时间,陈风放下了手,低头掀起遮眼布,在纸上写着,罢了交予身旁的太监手中。

解开手腕上的线,陈风面露喜悦的站起身,走到罗里曼身边,“请!”

罗里曼没有理睬陈风,背着身向帷幔后的太后说道:“太后,我不看宫女,能不能让他们每个人保持顺序取体液给我?”

“何为体液?”

“汗水、尿液都可以。”罗里曼说道。

“放肆!”太后怒斥道,“何以口出逊言?”

“太后不要怪罪,这只是我们西医的一种方法,看不见人,只能用这种方法。”罗里曼蹩脚的中国话说道。

太后见罗里曼这么说,也没有再追究,便命十名宫女离宫前往茅房去取尿液前来。

不一会儿,一大群太监便端着“热气腾腾”的尿液来到罗里曼身前,拍了拍他,罗里曼摘下黑布,接过尿液,凑到眼前仔细看起来,不时还闻一闻,不时也冒一两句洋文;“nonono、strange、strange。”罗里曼这些举动可把在场的人都逗笑了,大家都心想谁家看病还闻屎尿的,帷幔中也传来了太后的轻嬉。

罗里曼倒是沉稳,一点也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只顾着不断查看剩下的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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