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死亡交响曲（1/2）

他嗅不出来面前这的其他特征，不能够知道他经常出于哪些场合，不能够知道这身上的气味自己是否似曾相识，他不知道……

嗅觉的丧失，的确是限制了离轩的许多行动。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毕竟仅凭听力与夜视能力，自己能办到的还是太少。

可不论如何，自己再清楚不过，面前这男，不是只狼妖。

在看见男的第一眼，离轩明白了，那狼妖特有的血腥味，根本不是只狼发出来的，而是，面前这个走路时还伴着“滴答——”声的“怪物”。

“滴答——滴答——”

这声音一开始是没有的，可就像是放水时，若是水柱子，与地面离的近了，也就没什么特别大的声音了。反倒是这水柱子变成了点点水滴时，这声音，反倒会被一滴一滴的放大。

而这面前男的水柱子，同理将狼妖血替换……

自己追这至此，血腥味再藏不住，实则是因为这身上带着的狼妖血包了。

先是一注一注的往外冒，继而一滴一滴的往外滴……

那的外套有些长了，血包是放在外套靠内侧的包里的，血就从包里了，浸湿整个荷包，蔓延至大半个外套，却也知道收手，径直向下流去，顺延至外套最低下的一角。

一滴两滴，还造不成什么气候，却在伴随着整个血包的越越大，血浸的越来越湿，终于，连成柱的血水再止不住的滑落下来，不加掩藏。

这些血，离轩并不需要嗅觉，仅是凭着那在黑夜里，不经意的一眼，似就看见了主的过往。

可，太杂了，离轩眼里见了些湿润，红了。面上再藏不住的悲伤顿时覆了上来。喉咙，也被些物体扼住似的，呼吸都跟着不畅了，只能不停的哽咽着。终于，与血滴同样大小的一滴眼泪，好似响曲一般，同血滴一唱一和的落了地。

他看见了，都看见了。

他没经历过，这样的绝望，却尽然被他感同身受。这些画面嵌自己的脑子里，似有那么一刹那的错觉，竟让自己错以为，这些记忆本就是自己的……

他看见的，从不只是一只狼妖，而是一群。

这袋血包里藏着的，也远不止是一只狼妖的血，而是一群。

离轩脑海里，此时浮现的尽然是那些狼妖，皆同自己一样，被同类的血腥味吸引至此，继而被这面前之，杀害？

不，“杀害”这个词，太简单了，相反，比之画面里的形，“杀害”甚至更像是一种解脱，因为这些狼妖死前，竟然无比统一的许着同一个愿望：快些死去。

离轩的眼泪再止不住，他没有这样哭过，是那种忍不住的，是那种绝望至极的，是那种到了崩溃境地的。

离轩就像在看一场“表演”，没错，对于凶手而言，这是一场极佳的视觉听觉嗅觉，乃至于蔓延全身的——盛宴。

画面中的男就像是在雕细琢着一件件艺术品一样，你不能想象到，什么叫做千千面。

离轩脑海里的那些狼妖们，死法无一重复，这，应该也算是凶手对那些“盘中珍馐”，最后的尊重了吧。

男极其享受，极其陶醉，刀子划开皮肤，进肌理的声音，会让他无比兴奋，甚至为之雀跃。他在跳舞，在庆祝，闭上眼，抿一红酒……

有的尸体，趁着新鲜，将其血分离，再无缝衔接的，一刀，一刀，将分解开来，直至留下一具连渣都不剩的，完美无瑕的白骨，加上内里未取出的内脏。

血腥味弥散开来，充斥着屋子的任何一个角落，绝无余露。

男将脑子取出，像是榨汁一样的，将脑浆榨出，再一层，一层的涂在下一个“寄生虫”身上，涂满。

刷子在身上划过时，男好似在作着画，美妙的，无与伦比。

就像烤面包，刷上蛋黄。

还活蹦跳的躯体，刷上香气四溢的脑浆。

巨型烤箱，一百八十度上下层同时预热，二百五十度最高烤箱温度，炙烤二十四小时。

伴随着皮肤一寸一寸起焦皮，鼓泡，“boom——”裂。

生命，就这样，慢慢的，一滴，一滴，一秒，一秒，溜走了。

男在烤箱面前闭上眼吸了一气：怎么会有这么香的烤？

好东西，就要大家一齐分享吧，那倒也不吝啬，你有，我有，大家有。

每一个狼妖，都要享受，这帝王般的待遇，你一，我一……

铁笼里的哀嚎，也慢慢的，像是被无止境的时间洗涤，冲淡，稀释。变得越发的微弱，越发的——无趣。

在死亡里舞蹈的男，失了动听的配乐，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电击，倒是个不错的发声练习，从皮，到脚趾的电流，就好比一个个，接连不断的，跳动的音符，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