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三零章 极有深意(1/2)

周羡说着,帮着池时一道儿,从那架子上,将卷宗一块儿搬了下来,“去议事厅看罢,那里墙上贴了白纸,你可以像以前一样。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池时亦是小心翼翼的抱了一些,这些卷宗润润的,感觉脆弱得随便一碰,都要坏了。

“你不用去睡一会儿么?感觉漆耘凡的悬案未,你反倒要成为一桩悬案了!嗯,楚王下朝之后,离奇猝死。指不定也能写满一卷,搁在这屋子里。”

周羡拿手肘捅了捅池时,“那可给我写得玄乎一些,累死的显得多逊。你可以写我羽化升仙,化为金龙,从此管辖地府一方……”

池时颇为鄙夷,“三岁孩子也不信!龙主水,管的乃是五湖四海之事,你可听过阎君是龙的?再说了,那不是写案件卷宗,那是写神话。”

周羡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的,他装模作样的迈着八字步,手抖了抖,“这没有扇子在手,周羡都不是周羡了!”

走到门,池时一抬,便瞧见了沈观澜的那座小楼,上腾腾的冒着诡异的绿烟。

她突然想起,适才进府的时候,那些仆们说的话。

这两,周羡将朝廷搅了个天翻地覆的,将沈观澜的舅父抓了起来。

周羡注意到了她的视线,想了想说道,“观澜承认了,那姓耿的,的确是他师父。他一开始学药,太医还能教他。可后来,他喜欢上了毒药。”

“太医治的那都是宫中贵,要不是就是高官命,谁都不希望自己同毒物沾边,不然麻烦全都涌上门来,想要毒物害的,中了毒要来解毒的……”

“一旦宫中发生同毒有关的案子,那是背锅的一背一个准。于是他母亲便托了娘家,去安阳寻了姓耿的,教他毒术。”

“观澜在这方面的确很有天赋,没过几年,姓耿的觉得教无所教,便请辞回了安阳。他这个冷淡,待师父走后,便无往来了。”

池时听着挑了挑眉,抱着卷宗出了门。

周羡三两步跟上,也没有接着说这个事儿,关于沈观澜,好似一个不大不小的曲似的,就这么过去了。

……

池时走到了白纸面前,掏出先前用的炭笔,在上写了起来。

“第一名死者,名叫杜春丽,是一个戏子,算不得角儿,乃是一个新出的男旦,在京城之中,略略有些名气。”

“他被杀害的那天晚上,所在的戏班子正打算让他一回挑大梁,唱完整出,可临到戏开锣了,他都没有出现。一直到第二戏班子的,早起准备练功,都没有见他回来。”

“于是戏班的班主,叫他的师兄弟们,到四周去找。他的三师兄陈鸣在杜春丽经常吊嗓子的凉亭里,发现了他的尸体。他穿着一身大红的嫁衣,盖着盖,坐在那里。”

“桌面上摆了果子,热茶”,池时说着,顿了顿,“这一点同漆耘凡死时是一样的。杀现场,就是那个凉亭,因为里面满是鲜血。”

“杜春丽画了新娘妆,被砍掉了一条腿。他的脸上,也带有诡异的微笑。”

池时说着,又写下了第二个死者的信息。

“第二名死者,名叫李一。李一是附近酒坊的少东家,他平里十分的豪气,喜欢同江湖士往来,有戏称他为包打听。”

“因为兜里有几个钱,他时常请狐朋狗友们喝酒,那天喝完酒之后,同友分别之后,他没有回家。翌一早,有几个老去酒楼附近的凉亭里下棋,发现了他的尸体。”

“他的打扮是最怪异的,他被扮成了黑白无常。半身白衣,半身黑衣,嘴中吊着一根长长的舌。嘴唇却是被割掉了,牙齿咬着一只蝉。”

周羡翻着卷宗,补充道,“京兆府当时查这个案子的,乃是一位姓尉迟的推官,仵作叫钱笠。他们已经发现了这两桩案子那种诡异的相似。”

“于是查了两位死者的关系。他们并不认识,甚至连周围的,都几乎没有什么集。杜春丽是男旦,生得十分清秀,像是子一般。他子内向,除了唱戏练功,旁的事几乎全都不沾。”

“李一则是正好同他相反。李一的那群狐朋狗友,鲜少听戏,都是喝花酒,斗蛐蛐之类的。”

池时点了点,又挪了个位置,写下一个三字。

“第三名死者,名叫周遇,是一个秀才。他的父亲周山在吏部做小官。周遇的姐姐,嫁到了管平巷,姐姐同姐夫怄了气,半夜里闹着回了娘家。”

“周山觉得他不懂事,哪里有出嫁自己回家的,便要周遇送姐姐回管平巷。周遇送完之后,望家中走的路上,不见了。”

“周山因为是混官场的,知晓京中出了奇案,见周遇迟迟未归,便让家丁出去寻找。他的尸体是唯一一个没有等到天明就被发现了的。”

“他穿着绣着铜钱的锦衣,戴了一顶用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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