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点之间】 (31-40)(3/18)

知道她们这是斗的哪门子气,也许

子需要的隻是一个理由,就像炸药包需要一根导火线,这跟导火线并需要是

严格地棉线防水包裹着黑火药,就算一根,一根树枝……随时都有成爲导火

线的潜质,而此时的我,大概就相当于这类的东西。不过用炸药包来形容眼前的

关系并不合适,这是一种看不见的敌意,隻是那么隐秘的存在着,非要说有,似

乎也没有,非要说无,似乎又那么真切。即便我是绽莲花能说会道的张良苏秦

之流,此时站出来巧妙地打圆场隻会让这潜伏着的暗流汹涌成不可控制的态势,

任何想阻止这似有似无的矛盾都是不明智的,都是徒劳而且有害的,我自己夹了

排骨站起身来坐到沙发上,电视正在打着牙膏广告,我找到遥控闆调了一圈,居

然找不到一个没有打广告的频道,隻好看着广告,津津有味地看,一边用馀光扫

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纤纤姐,你能喝酒吗?」馨儿变得很友好,这让我有点不相信,我甚至开

始怀疑我刚才的猜测是否隻是我自己的妄见了。

「能啊,你也喝吗?」纤纤爽快的说。

「恩,我喝的,隻是喝得不多。」馨儿一边说一边叫我,「去买点酒上来!」

她并没有叫我「小宇哥」,彷佛我是可以随意使唤仆一般。

「白酒还是啤酒?」我问,本来换做正常的况下听到别的指使我会很反

感,可是听到馨儿的指使我却是这么地开心并马上做出了反应。

馨儿望着纤纤,那眼神在征询纤纤的意见。「那就白酒吧,我们少喝点。」

纤纤开说,白酒我是最怕的了,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在老家的时候在一个发小

家裏,他从广州回来,一群非要打纸牌喝酒,我运气不佳,连着输了几回,喝

了大约半茶缸我们那裏自家酿制的「包谷沙」清酒,不多一会儿,酒劲上来,

皮一阵阵地发跳,眼前的事物影影绰绰的一个变两个,倒在沙发上热热的睡不着,

周身酸软无力,酒阑散之后,我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哗啦啦地一阵狂吐,直吐

到胃粘膜出血,地下血红红的一片吓坏了我,我以爲自己要死了,打那以后,我

就不在喝白酒。

我把碗放下,到楼脚的小卖部买了两小瓶半斤装得泸州老窖,是用那种

的小陶瓶装起来的,跟老闆要了两个纸杯,又买了两袋酒鬼花生上楼来。

「怎么隻有两个杯子?不是三个吗?」纤纤看着我拿两个纸杯,觉得有点

奇怪。

我正要解释一下我不喝白酒的原因,馨儿再次抢了话说:「他不喝白酒的,

真不知道不喝白酒的男算什么男!」我听着怎么也想不出我是哪裏惹了她了,

以至于让她这么奚落我,我也听到俗谚裏有句「是豪杰必有真,大丈夫岂无酒

量」,一直想不明白这是什么逻辑,酒量大和胸襟有什么联系,跟肚皮有点联系

倒是真的,这句话一定是个酒无赖给鼓捣出来的。

「不能这么说,不能喝酒的有他自己的原因。」纤纤看着我讪讪地脸上拉

不下来,连忙解围。

「好吧,我们自己喝吧,你在一边给我们斟酒陪我们聊天。」馨儿似乎也觉

察到了自己刚才出言不逊,给我分配了一个司酒的物来安慰我,我也很乐意,

总比把我撇在一边强吧。

不过很快我发现我这个司酒形同虚设:她们一各自拿了一瓶在面前,有时

自斟自饮,有时给对方斟上,况且这种袖珍版的泸州老窖看样子也就三大纸杯就

可以倒完了,根本就用不到我。我隻好回到沙发上看电视,端起还没吃完的饭继

续吃完。

一个等于五百子鸭子,这话不虚,客厅裏一时间就有了一千隻鸭子在吵

吵嚷嚷,喧闹开来,她们就像久别的故又重逢了,你一言我一语地拉起家常来。

……

第三十三章 醉舞

我根本听不到电视的声音,隻要坐到电视机跟前那张下面有三个小滑可移

动的椅子上,这张椅子有很厚实的高高的靠背,兴许能或多或少地遮挡一下喧闹

声,好让我听见电视的声音。电视的声音是听见了,但是也同时她们的谈话声也

清晰可闻。两个孩——我不知是否应该称之爲少或者一个和一个少

我对孩、少这三个概念的区分不是很明晰——从乡间小路谈到化妆经

验,从猫猫狗狗说到楼下的小卖部,又从地铁上的猥琐男说到洗衣机……我真的

打心眼裏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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