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壬纪事】第十九章江湖 十三（4/4）

几年后，新政初现成效，社会经济繁荣，百姓安居乐业，国家渐富强，朝堂大

佬也多有受益。一时国朝上下对小皇帝赞不绝，皆称当世圣君。小皇帝却在朝

堂上明言，「皆国师之策也，国有圣，幸何如之！」自此，儒林皆称阿东为

「圣」。往往几个文饮酒论事，就有向空处一拱，开场词是，「圣有

云，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语中的圣必指阿东无疑。

这一段太平岁月足足持续了一甲子，史称「震东盛世」。

阿东虽然为国家做下了大事，但他在江湖中却声名并不太显。江湖和朝堂，

那是两个不同的圈子。就只有天尊集团的覆灭在武林中引起了一些波澜，但因为

有官府中参与，各大门派只以为是朝廷派高手剿灭的。阿东有时和三一起，

有独身就在江湖上闯游玩，其中总有艳遇不断，留下不少佳话，遇到合适的，

也会带到山下的山庄里养着。山庄越建越大，最后就形成了一片宫殿群。

阿东众多，但真正留在阿东心中的，却永远只有芸娘、芷若以及阿三

。几年后，三年纪稍长，应三请求，他把三肚子都大了，共生下二子

二。几个子一降生即显不凡，后皆为武学奇才，长大后各自开宗立派。

阿东在此界呆了足足二十年，终于感觉呆不住了，位面之力不能容他，要将

他强制送走。阿东忍不住告诉了三真相：他会回到自己的世界，他无法留在这

里了。

离别之，三哭着为他送别。在峰顶阿东怔怔地望着三，希望能将她们

的样子永远印在心底。

阿东走后三极少出山，只有几次自家子遭逢大难时才出手将来犯之敌击

退。平里三只在后山等待着，期盼阿东有一天能回来，直至白……

多年以后，阿东进一步掌握了时空之力，终于强行穿梭到了这里，却只见到

荒弥漫间孤坟一座。坟前有碑，上书：「袁震东之妻周芷若、李芸娘、九方阿

之墓」。

碑后有字，「忆往昔白衣飘飘胜雪，纤纤素手抚玉茎，樱桃小可吞。

似剑，如水，郎（残缺），今生难再聚，来世盼（残缺）。」

阿东抚碑痛哭，肝肠俱断。

正是：——

一根天下，一根戏百花。

江湖儿江湖老，江湖岁月思无涯。

别时难难相见难，再见痛惜百花残。

生万般不趁意，秋风枯忆轻纱。

（江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