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坠亡（2/2）

殷乐心里有些气，她把宋玉拖死狗一样带回家，不仅没被感谢，还要被他训一顿。

“学生知错。”得，谁让他还是对的，殷乐垂丧气道。

宋玉点了点，不再管殷乐。

宋玉进书房，即墨略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门，端着茶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乐娘子？”看见殷乐走来，即墨仿佛看到了救星，下意识找她求救。

殷乐冲他比了个嘘的手势，猫在门缝上看着宋玉的举动。

殷乐见过不同状态的宋玉，多数时间，她能察觉到宋玉看上去是在笑的，但心却不曾像面上那般。

她能察觉到宋玉心底处的绪，但这次，她无法感同身受。

她也曾失去血亲，但自己的亲生母亲，十数年素未谋面，如今突兀地死在自己面前，这种绪，殷乐从未有过。

她敲了敲门，没等宋玉回话，便在即墨诡异的眼神中推开门，坦然进屋中。

“夫子好。”她走到宋玉跟前，行礼道。

宋玉微微皱眉，不曾搭理她。

殷乐在脑内理顺了思路，轻轻咳了两声，开道：“阿乐不会安慰，但若是夫子想听阿乐讲讲您的母亲，阿乐还是能做到的。”

“你认识她？”宋玉的声音很轻，似乎飘在空中。

“阿乐不认识。”殷乐道，“但同样身为，阿乐也许知道，为何你的母亲要选择在这个时候死亡。”

宋玉抬起眸子，通过那双澄澈的痛苦，殷乐看到了隐忍到极致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