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泥胎彩塑（2/2）

那许阿能死的时候，清河坊还未禁夜市，夜间活动的不算少。死了一个打更的，而不是普通，想必不是巧合。更夫巡夜，必备辟邪灵应，这是隶属玄都谯楼的打更必须遵守的规矩。谯楼的辟邪咒，是八品灵应法，对付孤魂野鬼效果不错，遇上厉害角色，却容易将妖魔激怒，反受其殃。”

少年看着地砖缝里的积水，问道：“你要扮做打更？”

李蝉没回答，反问道：“那妖魔既然会藏形匿迹，却杀法曹差，杀神咤司缉妖吏，但至今，不曾有一个普通百姓被害，小郎君觉得为什么？”

少年心稍霁，这左道妖总算还意识到了他是此案的监察。

少年本是心智聪慧的，但不谙妖魔之事，也极少接触市井，加之李蝉行事动机难以捉摸，才一直对这案子不上手，冷眼旁观至今，李蝉这么一说，心里琢磨出了几分端倪，：“这妖魔对官家心怀怨气，专杀官差，有挑衅的意思。”

李蝉点，“不错。小郎君既要行监察之权，待夜后，就与我一同去谯楼扮做打更，一探清河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