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七：免冠（2/2）

里，却憋了半晌，最终吐出一句“胡言语，离经叛道。”便拂袖而去。

刘纨笑盈盈对李蝉道：“这位郎君看着面生。”

李蝉笑道：“今才有幸识得先生。”

“我与李郎却是熟了。”徐应秋走出大觉舍大门，对李蝉说：“李郎不妨过来一叙？”

李蝉应了声好，对刘纨点点，便不再打扰讲学，顺着台阶侧方上去。

待到了大觉舍内，便在徐应秋的介绍下，与在场的几一一见礼。

李蝉来到大觉舍并非巧合，只因他知道这是阳门的一处学馆，也知道打听到了近往来舍的几位阳门儒士，包括徐应秋与沈青藤。

当初的神桥一案中，李蝉并未见过李狸儿背后那位鹤衣御史，这时见到，二并不相识。

徐应秋对众介绍道：“这位便是那洗墨居的主。”说着对李蝉笑，“那夜酒喝到一半，怎么走得那么匆忙……”

话没说完，徐应秋的眼神便落李蝉的上。

只见李蝉的发髻被一条布带缚住，垂下左长又短两条布缨。

按大庸国悼念亡故的友时会袒衣露出右肩，袒衣不便时，便以免冠代之，李蝉这发髻的扎法，正是免冠。

徐应秋收起笑容，郑重问道：“可是遭了什么变故？”

李蝉没有回应，只是问道：“徐郎前答应为那本曲谱填词，这承诺还作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