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有教无类,二相一帝一后(第一更-6174字)(2/5)

你若活着,我杀你。

你既是一千五百年前的神话,何以未曾活过这一千五百年,惹我笑话?

化祠呈像,不过时者命也,假使易地而处,我当......取而代之。”

说罢,男子又恭敬地拜了两拜,仿佛他拜的不是夫子,而是他自己。

拜完之后,他便负手静静等待。

一座空殿。

一尊玉像。

一个男子。

如此静滞了两柱香时间。

男子转身大笑着离去,上帝辇后,环顾左右道:“传令下去,让他们该杀谁杀谁,但若逢了夫子庙,便是步行上山,烧香礼敬,让三分。

若他们问为什么,告诉他们,这天下,只有孤才能驭辇凌空,去见这一千五百年前的神话,这夫子祠里,只有孤才能一分不让,其他,都放尊重点。”

...

...

“先生,先生,你要走了吗?”

孩跑到石桌边,半跪在少年对面的石椅上以升高点儿身体,从而可以去平视对面的皇子。

“为什么叫我先生?”

“你...看起来就好像是个教书的先生,天天看书,也一定能教吧?”

“哪有,不过是个普通的读书罢了。”

夏极来到水岸城戴家已经停留好几天了,四处寻找,却没有什么关于那黑潭的后续发现。

如今便是准备离去了。

孩道:“先生才不是普通的读书呢。”

夏极温和笑道:“那我教的了你吗?”

“教的了,前几天我看先生走了没带我,我可是伤心了。”

“那我还能教你吗?”

说的话外听来定是莫名其妙,但实则却是合理无比。

“先生给了我一缕真气,帮我突了,我很开心,先生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是知道的,先生是第一个帮助我的。”

“萌萌,那我教你一个善字,你可愿承着?”

孩愕然地瞪大眼,看着对面的皇子。

那温润的少年双瞳仿如可以看穿一切,无论如何的遮掩,如何的秘密,在那一双眸子里仿佛都可以倒映出真实。

那眸子注视之下,令只觉仿是未曾穿衣,甚至未有皮囊,直见心。

“我...我能被你教吗?”

“师者,岂会分类而教之?你若愿意,我便可以。”

“你真的知道我...”小孩忽然绪有些激动,有些古怪的波动。

但她还未继续说下去,对面的皇子已然起身。

这不过十五岁的少年站在她身侧,轻轻地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温和道:“我知道。”

孩忽然发出奇诡的低笑。

桀桀...

桀桀桀...

笑声森恐怖。

一瞬间,这戴家古宅里呈现出刺骨的寒,浮动着令心悸的渗

诡谲的声音响起:“我本来是想...”

她话音未落,便被打断了。

“别说,话未出,事未做,放在心中,便不是错。”

“你真的知道?”

孩忽然侧,仰望那少年的脸庞,她拨开覆脸的长发,露出的不是脸庞,而是令悚然的黑潭。

那脸上没有眼睛,没有鼻子,没有嘴,有的是一张张被缩小里的在无声哀嚎的面,是流动的尸骸残肢,是无光的寂静渊,是穷极凡类想象与理解的画面。

她以为自己会吓到这先生。

而先生会与所有曾经看到她脸庞而发了疯的一样,哭喊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外爬去,然后胡言语,在癫狂里不治而亡。

她以为先生即便强大,也会立刻露出警戒,然后变脸般的翻脸,大喊一声“邪魔外道,得而诛之”。

她以为先生会愤怒,会质问,会责备,会恐惧,会害怕,会......

她见惯了,她习惯了。

但并没有。

夏极露出微笑,温柔地拥抱了她,轻声道:“做我弟子吧。”

...

...

西宗东来,诸多的事正在一一落实。

真实的宗门侵并不是如想象里,直接做过一场就足够了。

黑暗里,显然有以云洲十万里半天山以北为棋盘,正在安然落子,宫子,吃子。

压散,因为散散漫,不用强权无以凝聚。

收宗门之心,扶持对原宗门怀有异心者上位,然后加以控制。

直接介宗门的统治,固然可以凭借着一时之力去镇压,但镇压之终究要走,如何臻至十四境终究会慢慢地揭开面纱,那时候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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