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情书（2/4）

物等贴身物，莫青衫把何春夏扶起来，俩皆被挤得满脸通红，发了细汗，相视一笑。

两慢走了一会，两个赤膊壮汉手持大银盘从群挤过来，冲两位姑娘作个揖，“齐大少请两位姑娘上前观灯。”何春夏蹙着眉摆手，“赶紧，赶紧。”两名力士让两坐于盘中，举过顶，匆匆向前赶，路过齐家灯车，何春夏看齐白钰在台上补妆，冲他挥手，“齐二少，你要上台啊？”声嘈杂听不真切，齐白钰只好冲她笑笑，不断挥手，齐白羽见了酸他一句，“二哥，韩香菱在车里，可别让她看见了。”

灯车前有一马车，极宽，车厢反拉，车帘在后，齐白鱼上前系好帘子放两位姑娘进来，三坐在后排，视线正好能对上戏台，三先前虽未见过，但也都知道彼此是谁，此刻也懒得讲礼数，点过随意问好。齐白鱼吩咐两名力士几句，翘起二郎腿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了，不一会那两名力士端了银盘送进车内，盘里均是些酒果点心，两位姑娘一路走，又折腾一会，也饿了，边吃边看。

齐白钰一箭出，拉出一声长长的尖哨，随即在夜空炸开，全场目光皆被此箭吸引，十个巨型灯从前后的车队中缓缓腾起，如旭般发散出极亮光芒。

“呼！”

“哈！”

“呼！”

“哈！”

十数名赤膊力士分开群，托着一架巨型无顶大轿前进，轿上供着一柄一半高的柘木巨弓，十杆长枪如立般竖在弓旁，环绕一周。巨轿渐近，齐白钰一跃而上，用力举起柘木长弓，持枪拉弓，神武非凡，长枪出，直冲云霄，一枚灯在空中裂，无数火花流淌而下，在夜幕中拉出虚影，缓缓消散。

何春夏惊了，“齐二少什么时候这么大力了..”莫青衫白她一眼，齐白鱼嗤鼻，“道具而已。”

不多时候，九枚灯皆被下，齐白钰拉弓不发，剩的那枚忽然缓缓落下，惊呼声起，一个曼妙身影映在灯中，自光中跃下，众又惊又怕，在夜色中寻她身影。

齐家灯车上立起数十根柱子，只一宽，长短不一，高低排好，绕车一周。“看！”又是惊呼，最高的那根柱子上出现一名子，赤着双脚，脚步轻落往另一根柱子，柱顶端亮起莲花式样的花灯，一步一莲花。

近了，那赤着的细脚腕上系一根红绳，挂了一枚白玉。看不真切她的样子，只记着她笑，只记着她美。

她美得惊心动魄。

宫墙之上，皇帝余谷丰与展伟豪一同观灯，见了此景，余谷丰来了兴致，“这美有意思，谁啊，赶明儿给我送宫里来。”展伟豪懒懒开，“韩将军家的小韩香菱，你忘了？去年刚下旨给她和齐家二公子赐的婚。”

余谷丰咂舌，“太遗憾了，印象里还是个小毛丫，没想到出落的这么漂亮。”突然想起什么开，“满的那个公主就别在城外扣着了，都说美的跟画中仙一样，赶紧放进来给我大余朝传宗接代。”

展伟豪叹气，“满差王子来我国子监读书，公主只是随行，并未提及和亲一事。况且这随行员的底细尚未调查清楚，不可轻易放他们城。”

余谷丰哼了一声，搂过身边的美，取了果脯摊在美舌尖上，再亲上去用舌吮那果脯到自己嘴里咽下，余光瞧见一极高灯塔，“十四兄也凑这热闹，真好呀。”展伟豪恩了一声，“小天机京，我俩都还没见见他。”

哈哈，我俩都没脸见他。

......

“郎才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啊！”齐白羽进车来，凑到何春夏身边，指着台上牵了手向台下百姓们打招呼的齐白钰和韩香菱，何春夏默默点点，把他推得离自己远点，莫青衫微微皱了眉。

“看看你家的。”齐白鱼敲敲车壁，唤来个小厮吩咐下去，马车速度放慢，路上瞧见叶殊背影靠着一一鸟往前走，何春夏和莫青衫立刻下车去打招呼，“师父！”

“司马先生好。”“司马先生又出来遛鸟啊。”

另一正是墨玉剑主司马玦，他肩上停着一只翠绿红嘴大鹦鹉，那鹦鹉认出何春夏前几年曾偷偷凑过来拔它的毛，吓得直跳，“小混球！小混球!”司马玦须发皆白，气神却比小伙更甚，笑起来中气十足，哈哈两声，丢一颗花生米喂鸟。

一等说说笑笑，到了驸马府的灯车前，松白领着王娟儿给来往的群发些孩戴的小首饰，莫青衫见了叉腰，“这不是我拿来卖的吗？”

“呵呵。”松白笑两声，跟众打过招呼，燕栀燕蝶刚好拿了伞要上台，两衣着一青一白，看见叶殊和一位不认识的遛鸟老先生站一起，将手里的伞递给那老先生，匆匆登台，司马玦接伞，冲叶殊笑笑，“这倒有意思，前面演后羿，你们这儿演的是啥？”

“断桥残雪。”

哈哈哈哈！司马玦大笑数声，连带着肩上的鹦鹉也咯咯咯笑起来，见叶殊神色认真不像玩笑，立刻换副严峻神色，“这，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