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姓夏名禾（2/3）

夏禾，你们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随后，

柳小江就在沈冲与夏禾的注视之下，面色如常地走了街道另一边的咖啡馆。

“感觉如何啊？”沈冲习惯的再次推了推眼镜，微笑着说道：

“这位掌门给的感觉，是不是有些不太一样，但明显更像是一个真正的全妖？”

闻言，

夏禾怀抱着双手略微沉思了片刻，随即若有所思的开说道：

“图谋甚广，影响极大，但又说不清楚是善是恶，只是坚定自己脚下的道路，所以很耀眼，也很危险………”

她这时记起老天师曾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以及柳小江之前为了全掌门位置所表达的一切，不由得再次开加上了一句。

“己不由心，身不由己………”

“这些足以困扰世上绝大多数的理由，之前在龙虎山上的时候，也仍然还能在他身上看见，但这一次………我却并没有在他身上察觉到一丝迷茫。”

“这样的确实令向往，但考虑到他想做的那些事………就很可怕了。”

“……什么意思？”沈冲有些尴尬的推了推眼镜，总觉得自己曾经所获得的那些学位，似乎在这些事上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

“呵呵……”夏禾意味长的看了沈冲一眼，一边抻着懒腰，一边微笑道：

“一个明明可以置身事外，也有实力逍遥自在的，却偏偏要为了‘大义’而选择世………”

“在一个不可能出现圣的世道上，却偏偏出现了一个看起来极为接近圣的存在………”

“你觉得他是真圣………还是一个假圣呢？”

沈冲理解了夏禾的意思，随即便缓缓皱起了眉，道：“你………”

“我可不相信现在的这个世道上，真的会有什么圣般的存在，毕竟他眼里看来最接近圣的那个，在我看来虽有不凡之处，但也仍然并不打算世。”

夏禾没等沈冲说完，就自嘲般的开说道：

“一个在生道路上并不风调雨顺的晚辈，最多也只是几句不沾烟火气的大道理………这算是什么圣？”

“所以，就连被世追捧，被奉为在世圣的大前辈，也是那样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这世道还能出现古时一样的圣么？”

“……家好像也没说自己是圣吧。”沈冲当然知道夏禾说的是谁，于是便忍不住开提醒道：

“我倒觉得家在那种况下，还愿意开指点你个全妖几句，境界上也真的是比许多不知高了多少个层次。”

“…………”夏禾。

“所以呢？”沈冲眼神询问的看向夏禾，道：“你今后不打算留在全了么？”

“……这个嘛。”夏禾再次思索了片刻，嘴唇缓缓向上勾勒出了一抹笑意，道：

“我留下。”

“哦？”沈冲对此倒是不免有些意外，没想到夏禾居然还愿意留在全。

“我反正不相信圣的存在。”夏禾望着街道另一边的咖啡馆，开道：

“但，真圣也好，假圣也罢，不管他为什么要让自己，在世的眼中看起来像个圣一样，对我这种只能随波逐流，活在他眼中的全妖来说，又有什么关系呢？”

“何况……”

“他之前说过自己会改变全，也会帮还能回的有术无道之，找出一条真正属于自己的崭新道路，没准真能帮我解决生来就有的问题也说不定，我又为什么要放弃这种没什么损失的好事儿？”

“而且……”

“他不仅有可能是公司派来的，还是被正一天师道所承认的弟子，即便不考虑公司之后会不会承认这点，只考虑那个自觉犯错的榆木疙瘩………我也应该留下来给他帮帮忙吧？”

“……啊，你不说我都忘了，你们还有这层关系来着。”沈冲顿时微微一怔，随之笑道：

“对啊，现在说起来，如果只按照辈分的话，咱这掌门还是你的小叔呢，反正张灵玉不管能不能想清楚，这辈子也多半是栽在你的手里了。”

“…………”夏禾。

“沈冲，我刚才就一直在想，你最近………好像是有点过分啊，什么叫这辈子都栽在我的手里了？”

“呃……那难道还是你栽在他的手里了？”沈冲道。

“你怎么不去死啊？”夏禾道。

“……嘿，就你现在这张脸，加上一举一动的习惯表，别说………我刚才就已经想去死了。”沈冲笑着调侃道。

“那就别忍着，赶紧去！”夏禾眉一挑道。

“…………”沈冲。

……

咖啡馆内，

柳小江走咖啡馆的内部，看了眼几乎没什么客的大厅，随之就在服务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