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的黄昏(7)(5/6)

早已没有回路。

他咬着牙,继续往里猛攻,好像要把傅善祥的身子给捅穿了一样,速度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熟练。

体的碰击声,从傅善祥掌心发出来的闷哼声,何震川的粗喘声,织在一起,让整间屋子弥漫起一春意来。

虽然已经秋,可是两个叠的身子,却都在冒着汗珠。

还是第一次尝到体滋味的何震川,还不到半炷香的工夫,就已快要忍不住了。

窥视着傅善祥的一举一动,无论是天王,还是慕王,都能经久不衰。

何震川发现自己比到他们面前,简直不足一提。

虽然他很想再继续坚持下去,可傅善祥蠕动收缩的壁已经裹实了他的,就算他停下来不动,欲望也在拼命高涨。

春宵一刻值千金。

何震川不想自己这么快就被缴械了,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又做了那么多的前戏,换来的只是短短刹那,让他感到有些不太值当。

「啊!啊!唔唔!」傅善祥仿佛也把自己放开了,清晰动叫着,声声耳,在何震川的心里造成了一阵阵悸动。

随着一次次的进,傅善祥的腰也在艰难地往上挺。

都怪何震川,事先用舌舔得她浑身发痒,里空虚得紧,虽然竭力忍住了,可当迅猛的冲击袭来,她还是失控了。

就连傅善祥自己也没想到,在强她的贼身下,竟会如此投

「啊!啊!哎呀!」何震川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极限,浑身都在剧烈地打颤,就像被扼住了喉咙一样,有些透不过气。

当气息冲脑,双脸通红,他忙着想要换一气,可是气没换过来,热流已经从马眼里急涌出来,汩汩地冲进状元的

「啊!你,你……」竟然被!傅善祥更加感到屈辱,掩面而泣。

何震川一连了七八波,当挤尽最后一滴后,身子也像瞬间被放空了一样,瘫在了傅善祥高耸的胸脯上。

在疲惫的喘息中,他发现傅善祥的房已经变得比刚才更坚挺了一些,晕似乎也扩大了一圈。

虫上脑,才让他不顾一切,侵犯了梦中

可当欲望被发泄,马上就意识到自己坐了一件不可被饶恕的错失,急忙从傅善祥的绣床上滚了下来,跪在地上,使劲地抽了自己两个耳刮子,骂道:「善祥,我,我真不是!你杀了我吧!」傅善祥挪动着自己沉重的双腿,重新加到一起。

尽管没有亲眼所见,她还是能感觉得到,自己的下身已是湿漉漉的。

她幽怨地看着何震川,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何震川还在闹着,刚才有多亢奋,现在便有多愧疚。

傅善祥怕他惊动了旁,忙道:「你走吧!」何震川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就像逃难似的。

傅善祥重新披衣,走到窗边。

夜已,一明月高悬,从这里望出去,可以看到远处印子山的山巅。

如果在平时,夜幕笼罩下,目力根本不可达,但今夜不同,山顶和山坡上,火光不断。

看来,湘勇正在连夜急攻印子山,一副不攻下来,誓不罢休的样子。

李秀成在路上走了五天,终于在天王诏令上约定的期前回到了天京城下。

一路上,不停地用诏令和守将将士的书信送到他的手中。

诏令是来催他速返天京的,书信是告诉他,天王病重,需要他回来主持大局。

相当于,也是来催他回京的。

李秀成第一次感到自己有些焦烂额,索路上没有清妖堵截,还算顺利。

不过,骑在马上,看到远处印子山炮火连天,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忠王!忠王殿下请留步!」忽然眼前的道路上窜出一个影来,拦住了李秀成的去路。

「好你个清妖!居然如此大胆,阻拦忠王殿下的去路!」身边的李容发见状,忙拔出手枪来,对着那就要开火。

李秀成定睛一看,这八尺身高,穿着蓝色的湘勇号衣,前额光秃秃的,一条金钱鼠尾的辫子挂在背后。

不过,看相貌,似乎有些眼熟。

他忙按下了李容发的手,道:「容发,为父与你说过多少回了,做当有慈悲心肠,即便是清妖,亦不可滥杀!」李容发这才收起手枪,对拦路喝道:「什么?」那走到李容发的马前,指着自己的脸道:「忠二殿下,难道你真不认得在下了么?」李容发定睛一看,失色惊叫:「汪一中?你,你怎的如此打扮?」汪一中道:「忠二殿下,快带我见忠王!」原来,汪一中刚刚从印子山上摸下来,也不知混过了几道湘勇的哨卡,本想赶往天京城里去求援。

可是走到半路,却见迎面走来一队马,再细看旗帜,打的竟是「顶天扶朝纲忠王荣千岁」的号,便知是李秀成回了天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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