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的黄昏(18)(3/5)

可是身体被绑成了这个样子,她除了摇和哀求之外,竟什么也做不了。

被啄过的地方,还是红痕一片,就像要渗出血来似的。

鹦鹉扑闪了几下翅膀,脚爪踮着傅善祥的胴体,又往前扑腾了几步,终于在她的一座玉峰上停了下来。

状元的房浑圆柔软,身子轻轻一动,球便会在胸上来回滚动。

鹦鹉立在上,又开始了艰难地把控重心,它的爪子勾进了傅善祥的里,一缕鲜血从光的皮肤上滚落下来。

沟里,同样堆积了许多谷物,鹦鹉扑腾一下,跃下玉峰,一边走,一边又开始了在壑里的一番觅食。

距离这畜生那么近,傅善祥几乎能嗅到从它身上散发出来的鸟骚味,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幼天王为什么会对这么恶心的动物心生欢喜?在一下一下的叼啄之后,傅善祥的胸部上也遍布了红印,看着这畜生在身上兜兜转转,她忽然感觉自己竟连一只鸟儿都比不上。

太平天国之都道状元傅善祥炙手可热,却没想到,在这炙手可热之后,她需要付出怎样沉重的代价。

幼天王见鹦鹉把体上的稻糠啄得差不多了,打了一个唿哨,便将它召了出来。

鹦鹉振翅冲天,终于让傅善祥松了一气,但耻辱的印迹却早已地刻进心里。

和那天她被西王娘剃去耻毛一样,都是她这辈子从末经历过的耻大辱。

鹦鹉在幼天王的臂上落定,幼天王又把它关回了笼子里,栓好鸟笼的门,自己又回到了龙床边,将脚上的黄缎靴子脱了,赤脚爬上了床。

他看着一脸屈辱的傅善祥,忽然感觉自己有生以来从末像今天这么开心过。

能把一个年纪远比自己还大的折磨到眼泪汪汪,让他的征服欲得到了巨大满足。

他拍去傅善祥身上剩下的糠壳,枕在她的大腿上卧了下来。

状元饱满的户因为双腿的姿势而微微分张着,当幼天王的目光朝着户上望去时,能够窥视到的秘景象。

看来是幼天王刚刚把糠壳拍得不够彻底,当他凑近到傅善祥的前,才发现黏煳煳的上,还沾着许多颗粒状的碎物。

不过,他并不急着掸去,还是第一次,他这么近地欣赏着天国最美的身上最美的部位。

马场、尚书苑两次侵犯,不是急匆匆地来,就是急匆匆地去,他压根也没这样的心思来观赏美景。

可现在不一样了,整个太平天国都是他的了,他临幸傅善祥,就算是他姑母洪宣娇恐怕也不会再说什么二话。

幼天王伸出两个指来,分别按压在状元的左右两丬唇上,轻轻地往两边一张,发现里壁上已是湿漉漉的,就像涂上了一层荧光似的。

他不由地笑了起来道:「掌朝仪,真没想到,一只鹦鹉居然也能让你流出水来!」「不是的……陛下……」傅善祥身上被鹦鹉啄过的地方还在火辣辣地作痛,但她还是害怕幼天王忽然突发想,又拿出什么花样来戏耍她,一边摇着,一边说,「陛下,求你……求你快点……进来吧,我,我……唔唔!」说这样的话固然羞耻,但傅善祥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她可以为自己曾经的经历而变得麻木,但不能对施加在体上的痛苦视若无睹。

只有让幼天王先把他自己的问题解决了,傅善祥或许才能少受点这样的痛楚。

幼天王道:「朕倒是觉得好,你在朕的父王跟前,是不是也曾经这样恬不知耻?」傅善祥感到很惊愕,明明最恬不知耻的就属他幼天王了,却不知为何会反过来问她这样的问题。

那些违背父子伦常,秽后宫之事,他怎可以如此风轻云淡地从嘴里说出来。

就在傅善祥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之时,幼天王已经扒光了自己身上的龙袍,托举起自己胯下的那条巨龙,在傅善祥的大腿上用力地磨蹭起来。

「呃……呜呜……」傅善祥在羞耻和绝望中又闭上了眼,只能在黑暗中,她才能够避开幼天王那戏谑般的眼。

已经被鹦鹉啄红了的大腿,被幼天王的一蹭,那红印似乎扩散开来,就像滴清水中的一滴墨汁,慢慢地渲染开来。

傅善祥的大腿结实,柔,这么美的大腿,不管曾经见过多少次,都让幼天王叹为观止。

这也难怪当初老天王会在这个身上如痴如狂。

也不知为何,傅善祥紧闭的眼前,忽然出现了何震川的笑靥。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个年轻了,当时在尚书苑被他们的,事后虽然谁也没说,但傅善祥觉得,事若任其发展下去,将来闹出的子必定更大。

只要她还没离开太平天国,她和他之间,也始终不会有好的结果。

弄不好,会比她和慕王之间更加凄惨。

所以傅善祥决定暂时对他避而不见,可是现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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