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的黄昏（49）（5/7）

在巷的哨卡里，亮着几支火把，他们借着火光一看，却见杨明海的马背上驮着一个光秃秃的，不由地相视一笑。

等到杨明海二走过，那几个湘勇窃窃私语地打趣起来：「喂，你们瞧见杨大马背上的那了么？那长得可真诱！」另一个湘勇道：「大们带着子去杏花楼，何足为？」第三个湘勇嘴进来：「听城守营的兄弟们说，今晚楚军的刘明珍会押着长毛的匪首洪宣娇到南昌，我刚刚仔细瞧了，跟在杨将军身边的那，好像正是刘明珍大！」「哟，照你这么说，那被驮在马背上的子，便是长毛洪宣娇了？」「不晓得哎，她的脸一直往下趴着，没看得清面目！啊，真想瞧瞧那匪首究竟长成何样！」不管是南昌的百姓，还是守城的士兵，都对洪宣娇充满了好。

被大们带来水观音亭的子何其多，其中有良家，也有从战场上俘获来的将兵，甚至还有官府从江湖上缉拿来的匪盗，不一而足，早就看得麻木了。

只是今晚，他们一个疏忽，竟错过了一睹洪宣娇真面目的机会，不禁都有些遗憾。

岛上的杏花楼白墙黑瓦，古朴淳厚，水观音亭就在杏花楼旁边不足几步远的距离。

当然，此时风尘仆仆的刘明珍和心急火燎的杨明海根本没有心思欣赏这里的美景，径直带着洪宣娇往杏花楼里走去。

杨明海一边挽着马缰，稳如泰山地往前走着，一边时不时地低看一眼凸起在他眼前的那对肥美的，在马蹄踏步的左右晃动中，娇的也跟着一阵阵地如涟漪般的震颤起来，看得他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趁着刘明珍不注意，竟把手指到了那高耸而起的两座球中间去。

洪宣娇的门里滑滑的，流淌的都是尚末彻底涸的，杨明海的手指几乎没有受到多少阻碍，一下便捅到了她的身体去。

看起来松垮垮的，不曾想里竟想象不到的紧致，就在杨明海刚把手指进去时，很快便感觉到四周的朝他的指尖包裹过来。

「啊！」被折磨地几乎虚脱的洪宣娇正软软地趴在马背上，也不再反抗，任由敌将他带着到处展示。

忽然，她感到后庭一胀，忍不住身体一僵，大叫起来。

原本像是挂在马背两侧的胴体由于紧张而突然绷直，变得像跷跷板一样，差点没从杨明海的大腿上滑落下去。

「这就几步路了，你便忍不住了？」刘明珍见杨明海一副猴急的样子，又开始玩笑起来。

杨明海不自禁做出的小动作被刘明珍发现，也不再继续掩饰，手腕往下一沉，将手指捅得更。

「啊！住手！不要！」虽然每天都在被弄着后庭，但当仄的里忽然进异物，洪宣娇还是无法忍受这样的痛苦和折磨，挣扎着惨叫不止。

「我两根手指进去都绰绰有余呢，」杨明海更起劲了，「洪宣娇，我换三个手指进去如何？」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手紧紧地按在西王娘的后颈上，以防她真的从马背上滑落下去。

洪宣娇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似瘦削的男手上力道竟如此巨大，不仅摁得她身子无法动弹，就连勾进她门里的手指，也有如一个铁钩一般，要将她的撕裂。

她不敢想象自己今晚还将遭受怎样的凌辱和虐待，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叫道：「不要……不要！求求你……」杨明海抬看着刘明珍，道：「明珍，看来你有几下子嘛，竟把长毛洪逆的妹妹调教成这般模样！」刘明珍不屑地道：「这些发匪都是天生犯贱，给他们一些苦吃吃，便不敢再做那些大逆不道的事了，听话得如狗一般！」从巷到杏花楼，也不过几步距离，杨明海最终还是没有将第三根手指进洪宣娇的眼里，就已经到了楼前的空地上。

他把洪宣娇推到马下，令前来伺候的湘勇把自己和刘明珍的马匹一并带到马厩中。

这时，绳已经到了他的手中，二话不说，牵起洪宣娇便往楼里走去。

名扬江南的杏花楼里极为敞亮，绕过照壁，便是一个巨大的天井，沿天井一周的风雨檐廊下，是一间间厢房。

刚到天井，洪宣娇便听到了从四面厢房里传来的娇喘声和惨叫声，她忽然明白过来，这里表面上是清妖大员们的宴会之所，实际上却是他们玩弄，发泄兽欲的地方。

就在她胡思想间，一侧檐廊的厢房门被打开了，一个将辫子像蟒蛇似的缠在自己脖子上的汉子揪着一名一丝不挂的子从厢房里出来，中还骂骂咧咧：「贱货，你既然这么想死，老子今晚便成全你！只不过，怕你肮脏的血玷污了老子的被褥，将你拉到外再处置你！」每根檐廊的柱子上都悬着一个灯笼，洪宣娇借着灯笼里散发出来的亮光，看到那子浑身上下布满了淤青，双目黯然，一副求死的模样。

她被拖着拽着经过洪宣娇的面前，眼忽然一闪，看到了她，不禁失声叫了起来：「西，西王娘，怎么是你？」「啊，你……我，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