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的黄昏(52)(5/6)

动的呢?事已至此,荣维善也顾不上什么忌讳不忌讳了,又把腰用力一挺,大再次进了洪宣娇的小里。

「荣千总,这怕是不妥……」一旁的邓子垣想要阻止,却已经晚了。

荣维善一边继续抽,一边气喘吁吁地道:「哪有什么不妥?又不是苏元春那个叨叨的家伙,咱们这些当兵的,我命由己不由天!」按着洪宣娇另一条腿的黄润昌道:「好在苏元春那小子这几天带去老虎山刑场布防了,要是他在此处,见你如此,定要阻拦!」「休要管他!」荣维善见洪宣娇如此饥渴,心间的欲望也是火烧火燎的,片刻也顾不上闲暇,双手按在的盆骨左右,固定住她被得左右摆的身子,继续发力,拿他的大一刻不停地往里猛攻进去。

「啊呜呜呜……不要!停下来!不能这样……」一想到自己还有月事,洪宣娇羞惧加。

总是听说,在经期要避免和男子房事,但她当了那么多年的寡,总以为这些对于她而言,是永远也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所以也没多加了解。

毕竟,要她一个堂堂的天国西王娘去向大夫们打听这方面的事,总是有些难以启齿。

她不知道这么做会发生什么,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怎样的危害,但正是由于末知,才让她更加觉得害怕。

荣维善果然是毅营里屈指可数的猛将,当他一鼓作气猛起来的时候,毫无停顿,彷佛不把那小彻底烂,便不肯罢休似的。

比起被后庭的痛苦,此时的洪宣娇能感知到更多的却是快感,持续不断抽,让她身体里风起云涌,波澜滔天,娇躯颤,在绝望和羞耻中,伴随着阵阵尖叫,又一次被荣维善到了高

经历得多了,洪宣娇也像亭子里的掌朝仪一样开始麻木,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反抗全是徒劳,一次次的高无可避免之后,也便失去了抵触的意识,两眼无地望着漆黑黑的夜空,也不知这场凌辱和虐待何止才会是尽

她的自自弃让欲望更加为所欲为,高的间隙在逐渐缩短,直到荣维善一,她已记不清自己究竟泄了多少次身。

经血和又开始在她刚刚被擦洗净的大腿间横流,身下的鹅卵石地面就像一道九曲迷宫,血水顺着石子间的缝隙蜿蜒流淌着。

荣维善拖着他那根血淋淋的站了起来,取代了按着洪宣娇手臂的张宜道的位置,示意这好事该到他了。

张宜道还有些顾虑,犹豫不肯前,按着洪宣娇双腿的黄润昌和邓子垣从不同的角度,看到刚刚荣维善驰骋的一幕,更觉彩,此时眼珠子都快直了起来,不停地催促他道:「你怕什么?瞧荣千总毫无顾虑,这才像个男!更何况,咱们最近又不需要去打仗了,哪来这许多忌讳?」被他们这么一说,张宜道也只好硬着皮,把捅进了洪宣娇被血水煳住了的小里去。

「呃……」洪宣娇凄惨地呻吟着,在张宜道沉重的躯体压迫下,两边膝盖往外张开着,除了在挺进体内的一刹那才让她的娇躯一阵僵硬,余下的光景里都是浑身软趴趴的,宛若一滩死水,毫无波澜地仰卧在地上。

当然,这滩死水偶尔也会掀起巨,如期而至的高令这个可怜的在屈辱中寻求着唯一能令她短暂快活的颤抖。

当张宜道、黄润昌、邓子垣三流在洪宣娇身上了一遍之后,才刚过了三更,于是四个又合计着,重新从荣维善开始,又流了一圈。

他们排着队,一圈又一圈地着,直到每个都在洪宣娇的里激了五六回,这才停了下来。

洪宣娇已被蹂躏得昏死过去,不管这些在她身上怎么肆意胡来,她都是始终保持着那巨大的字形姿势,而小里流出来的经血,彷佛开了闸一般,怎么也止不住。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她才幽幽地醒转过来,虽然天空还是的,但看色,好像已经过了正午。

「劳累」了一整晚的刘明珍把杨明海也从城守营里请了过来,和荣维善等一起坐在凉亭里喝酒寻欢。

再看那个同样一丝不挂的掌朝仪,像件垃圾似的被丢在凉亭的一边,看样子也是昏睡过去了。

荣维善听到动静,站起身来,走到洪宣娇的身边,伸手在她的房上揉了几把。

被一个年纪小得几乎可以当自己儿子的少年凌辱,洪宣娇又是无地自容,但她已经没了反抗意识,只能闭上眼,硬着皮承受着这一切。

荣维善道:「你这长毛,昨夜伺候得我好生舒坦,今你有何愿望,倒不如跟我说说。

若是我能帮你办成,定然不会推辞!」洪宣娇还是紧闭双目,一声不吭。

她还能有什么愿望,想让他们不再羞辱她,那定是痴说梦,若想见到自己的两个儿子,和萧有和、萧有福二此时在曾国藩手中,他毅营的一个千总,又如何能够左右?与其说出来让笑话,被看穿自己的要害,倒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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