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的黄昏(61)(5/6)

挫敌锐么?现在老天王、幼天王、忠王、王都已经死了,太平天国最有权势的就是洪宣娇,若是能在她身上留下大的墨宝,想必定能振奋军心!」一旁的曾国荃听了,忙从傅善祥手中夺过宣笔,道:「让我来!」他之所以这么心急,一来,是为了替兄长挡灾,成全了曾国藩的君子之名;二来,见傅善祥竟在洪宣娇下体上涂涂画画,也是心动不已。

他对傅善祥道:「剿火你们长毛,围困南京数年,也有本帅一份功劳,本帅替兄写字,也不为过吧?」傅善祥笑笑,也不答话。

她不在乎到底留在洪宣娇身上的是曾国藩的手笔还是曾国荃的手笔,只要是清妖留下的,无疑都会给洪宣娇最沉重的打击,让太平天国侥幸存活下来的见了,亦会对她嗤之以鼻。

曾国荃乐呵呵地走到洪宣娇跟前,拍了拍额道:「写什么好呢?」傅善祥在他身后弯下腰,吐芳香,柔声道:「要不大就写上尽可夫罢了?」「好!」曾国荃想也没想,刷刷地就画上了两笔。

九帅曾国荃虽是大学士曾国藩的弟弟,亦是大清的明经贡生出生,可他的书法远不如他的兄长。

不过,打了多年的仗,已铸就了他坚韧不拔的格,字如其,看上去虽然歪歪扭扭,却雄劲有力,三分。

尽可夫」四个大字,像镌刻一般,地印在了洪宣娇另一片唇之上。

曾国藩见他弟弟如此不济,却也只能摇叹息,不好当着那么多责备他。

朱南桂呵呵笑着,给傅善祥递上了一只红木小盒。

只见她接过盒子,轻轻打开,里整整齐齐地排着三枚钢针。

「妖,你想作甚?莫不是要行刺大帅?」萧孚泗又开始紧张起来。

傅善祥跪在曾国藩面前,道:「承蒙九帅恩德,与民一道题字,实乃民此生之幸。

若能长留于世间,岂非美事?民便想着,将这两幅字刺于洪宣娇之身,一来示湘军之威武,二来也好让那贱明白,今生今世,臣服于湘!」曾国藩听了这话,忽然笑了出来,道:「也难怪你们长毛仅有十余载的气数,天京之变,诸王互相倾轧,如今你们这些,亦是勾心斗角,焉能不败?罢了,你顾自行事,老夫绝不管你!」「多谢大!」傅善祥心中暗喜,谢过了曾国藩后,举着红木盒子走到洪宣娇的跟前道,「母狗,今我要把这鞋子绣于你身,让你永远也摆脱不了现在的身份!」洪宣娇怎么也想不到,傅善祥竟然要在她的身体上刺字,而且还是在那种羞耻的地方,刺上羞耻的文字。

她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大叫道:「善祥,不可以……你不能这么做!求求你,放过我这一回吧!从今往后,我愿当你的婢,服侍你一辈子……」傅善祥凑近洪宣娇的脸,讥诮地笑道:「怎么?你现在知道求饶了?不过,已经晚了!」「不!不!」洪宣娇还是不甘心,拼命地摇着,强行扭动皮肤在粗糙的青石柱上几乎磨了皮,喊道,「我以前对你做的,你已经全部报复给我了!我从没有伤害过你的身子……你,你不能这么对我!」被屈辱地剃毛,手到高,甚至连众幼王凌辱的事,都一一在她的身上被报复了,洪宣娇承受了无尽的羞耻和伦的痛苦,只道这一切已经结束。

却没想到,傅善祥还有更狠毒的手段。

傅善祥道:「我不是说过,这是我送给你最后的礼物!当初你对我做了那么多,若不加点利息,岂不是太便宜你了?」「不!」洪宣娇绝望地大叫,可是被张开的户无处躲藏,如花瓣般翻开的唇在恐惧中簌簌发抖。

红木盒子共有两层,上面一层由黄绸垫着,列着三根钢针。

下面一层,是一块红色的砚台。

傅善祥把红砚取出来放到石桌上,加茶水,轻轻研磨,顿时那些浅琥珀色的茶水变成了像血一样浓烈的鲜红色。

她拈起其中一根钢针,在墨水中蘸了蘸。

这些钢针都是中空的,专门用来给犯施黥刑的。

中空的针墨水中,墨水便会因为压力而被吸针管内,当刺扎在的皮上后,吸针管的墨水便会渗的皮下,留下永不磨火的可耻印记。

自从传教士把洋医术带来国内,他们常用的注针管逐渐取代了原先的实心针管,更便于施刑。

洪宣娇不停地哀嚎告饶,可傅善祥听了,却感觉更加兴奋。

还有什么能比听到一个她恨了十几年的求饶更令开心的呢?她翻转着手腕,让针管里吸足了红墨,蹲下身,率先对着曾国荃手书的字体上扎了下去。

「啊!住手!」洪宣娇撕心裂肺的叫了起来。

尖锐的针刺进她的,疼痛固然被无限放大,可更令她害怕和恐惧的,却是此刻傅善祥给她造成的伤害,将跟随她一辈子,无法消除。

如果说,这段子的遭遇,将来必能在洪宣娇的心留下永恒的影,但那毕竟是看不见,摸不着的,现在这些痛苦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址发布邮箱:Ltxs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