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节济世药房(五更)(2/2)

诚恳的告诉你”,“我是很有诚意的”,自己标榜自己的诚恳,诚意,大有卖瓜的说瓜甜的神气,诚实的君子大概不会如此。不过一般也已习惯自然,知道这只是为了增加诚意的分量,强调自己的态度,跟买卖的吆喝到底不是一回事儿。常到底是常,得跟着局势斟酌加减他们的诚意,变化他们的态度;这就不免沾上了些戏味。西方还有句话,“诚实是最好的政策”,“诚实”也只是态度;这似乎也是一句戏词儿。

邬春阳和傅玲

同样一句“明天请你上我家玩”,小孩子会充满期待,一旦落空,一段时间内便没有朋友可做;成年只会当客气、玩笑,一旦成真,会有点小惊讶:他竟然说的是真的。这其实是怎么看待“诚意”的问题。如果成年把客气当福气,以至于指责别不讲信用,未免太幼稚了。

我们容易把品和态度混为一谈,并且不自觉地往品一边靠。品和态度有什么区别?作者说:品是生成和教养的,是整个儿的为;态度是为了适应况的变化,而对对事自觉的加减诚意。

既然诚意很多况下指一种态度,态度又随况而变化,自然就产生了礼数和过场,比如客气。客气是率、相对的,率固然好,但还得看看场合;客气有时候会被认为掺着假意,但也可以表示诚意。

表达对别的客气和接受别的客气还是一门学问。表达客气时,要大方(适度),合身份(得体),否则就会让诚意显得“贱”。这里的贱,是价值降低的意思。正因为诚意是有分量的,所以客气表达得过了度,表达得不分身份和场合,就会引起接受者的反感或误会,作者举的几个看、请客和送礼的例子,就是很好的证明。

怎么看待常生活中虽有诚意,但总带着几分假意的客气?作者说:“为自己活着也为别活着。在不伤害自己身份的条件下顾全别感,都得算是诚恳,有诚意”;“做戏也无妨,只要有心往好里做就成。”你看,“顾全”就表示有了“为大家好”的心,有了这样的心,又能再批评什么呢?也只有作者这样的妙,才能有如此生的慧眼了。

有自己才有别,也有别才有自己。都懂这个道理,可是许多不能行这个道理。本来自己以外都是别,可是有相的,有不相的。可以说是“我的”那些,如我的父母妻子,我的朋友等,是相的别,其余的是不相的别。相的别和自己合成家族亲友;不相的别和自己合成社会国家。自己也许愿意只顾自己,但是自己和别是相对的存在,离开别就无所谓自己,所以他得顾到家族亲友,而社会国家更要他顾到那些不相的别。所以“自了汉”不是好汉,“自顾自”不是好话,“自私自利”,“不顾别死活”,“只知有己,不知有”的,更都不是好。所以孔子之道只是个忠恕:忠是己之所欲,以施于,恕是“己所不欲,勿施于”。这是一件事的两面,所以说“一以贯之”。孔子之道啊,只是教为别着想。

可是儒家有亲亲之杀”的话,左重和古琦,何逸君,特务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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