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毫克的火人】(那些关于火人的故事)(00-04)(2/3)

续唱着不痛不痒的歌。

我不知道我来到这里是正确的选择么?或是因为年轻,想要过出一个年轻

应该有的样子,我每天面对着同样的生活没有变化,似乎只有重复的寂寞,在敲

打着沉默的我。每次歌唱起来,我才会找到我自己。

而许多的巧就是出现在这样的时刻,在那种状态下嘉儿就飘忽般的走进了

我。

3

那天我印象很刻,当天早上我很早起来,照例打开音响,虽然住着的是个

隔间,隔壁的兄,估计能清楚的听到我这边说的每句话,每个字,如果他懂

音乐的话,应该也能听到我唱的各种跑调吧。

音箱里放着《梵高先生》,歌词里说:我们生来就是孤独,我们生来就是孤

单。

早年第一次听到这首歌的时候只觉得那份伤感和颓废吸引着自己,直到那一

天,突然发现那份歌里的悲伤,落寞和无助一点点的围着我打转。于是我也开始

唱起这首歌,开始习惯孤独,每时每刻紧绷着自己的神经,然后默默的消磨着时

间,消化着落寞。

最后让我停止的是隔壁的敲门声。

「哥们儿,这么一大早发什么疯,咱能消停下么。」

隔壁是个典型的东北汉子,讲话直接,但是还不错,我去的那段时间她刚

和她的同居友分手,知道我玩民谣,老是嚷着要让我唱李志的《和你在一起》,

原因是他的朋友正好比他小了6岁,每次唱到:「可是,你比我小了6岁。」

他都会难自控,嘴里用儿化音说着:「你妈儿。」

「这就是你想要的,不是么?」当时我在心里问自己。

应该是吧,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那些所有该受的和不该受的都是我自己自找

的,既然来了,我会笑着去接受,这个城市给了我当,那又有什么呢?

某些时候我会想起一些,他们让我对明天有了很多的期许,但现在却根本

没有出现在我的明天里。

可我的明天又在哪里呢?在那个我一家家敲开门的酒吧街么?还是在各个地

下通道里?每一次,每一个动作,我能体会到越来越的落寞,越来越多的无力。

不过, 一个的成长却是实实在在的,我知道我在努力面对,努力坚持,努

力抵抗一些事。就算是拔苗助长,我也会让自己出落的像一棵树。

就算无助,落寞,那又如何,路是我自己走的,我也正在用自己的脚,一点

点在丈量着这里的每一块土地。

于是,我拿起了吉他,在琴箱里放上了一些零钱,然后来到了地下通道。

这个城市的地下通道是个缘混杂的地方,一些和我一样的们,会排好队,

有时候我去早了,他们还没来。他们就会在边上等着,等我唱完了,他们就在我

边上说一句:「哥们儿,差不多了,换我唱吧。」有时候则反了过来,很有趣的

规矩,不是么?

那天唱的时候,有个姑娘扔了一张元的大钞,然后站在边上听了很久。

她认真听得样子就像一只兔子在原上吃着一样。她的手指又白又细,像春笋,

还有着白色而且透明的脸庞。她的双腿在牛仔裤的包裹下细长无比。

我印象当中,我唱的是《鹿港小镇》,唱到处,几乎是用一种嘶吼,间奏

的时候拼命的扫弦,于是弦断了。我抬起看,她正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在我的眼睛里出现了一张孩的脸,瘦的出奇,颧骨如同洗过的蓝天白云一

般光亮,满脸通红。她犹疑着,带着一丝笑容,发现我在看她的时候,她的脸有

些红了。

于是我们两个都笑了。

4

我见过太多姑娘,她们打着文艺的旗号,或忧郁或阳光,带着一些娇柔做作,

会说一些让无所适从的话,唱一些大流的歌,拍一些摸不着脑的照片,这就

是「她们」,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她们。

但嘉儿不是,那天我们聊了很久,聊到尽兴的时候,她说:「我去买两瓶酒,

我们边喝边聊。」

那是我很难忘的一次经历,嘉儿一手拿着 啤酒,另一只手整理着自己的长发,

然后跟我天南海北的说着。

「火,我很欣赏你,很长时间没有遇见过一个像你一样的,虽然我们第

一次见,我这样说可能会让自己表现的太过唐突,但我觉得我完全掩饰不住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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