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烧火（2/3）

个弟子正欲纵身去接，白嬷嬷借了根粗壮些的竹节，稳住了掉落的坠势，才算是安然下了来。

老太妃笑容极盛，瞧着一脸惊魂未定的白嬷嬷：“怎的，被你姨母踢下来了？”

白嬷嬷一脸尴尬：“她挥着根长竹枝，三下两下就让婢踩了空……”

老太妃笑道：“该，谁让你偷懒，念丫呢？”

白嬷嬷一边归置着有些散的发髻，一边道：“还在上呢，跟个小雀儿似的，跳来蹦去的，估计今累够呛。”

老太妃点问下的丫鬟道：“上去多久了？”

楼然屈膝答道：“回老太妃话，大约有半个时辰了。先是我们四个在上陪着，师傅就是这么跟赶雀儿似的，我们四个不过坚持了半刻钟，就被赶了下来，姑娘可真厉害，步伐虽没什么章法，但这换气功夫，婢们自愧不如。”

老太妃点对沉香道：“吹哨让下来吧，这才第一，过犹不及。”

沉香正紧张得不行，生怕自己家姑娘从上掉下来，受了伤，当即如蒙大赦，拿了竹哨就吹起来。

众眼瞧着楼韵芙和秦念西一先一后，从竹林上下来了，老太妃笑着端详了一下秦念西的面色，只见她虽喘息略微粗重，其余却没有一丝变化，连发髻都没有一丝儿散，只笑着点了点，放下了心来。

老太妃微笑着问了楼韵芙：“如何？”

楼韵芙望着秦念西，一点都不掩饰目光中的欣赏，屈膝对老太妃道：“骨骼清奇，气息绵长，为机敏，知道用心用脑，极适合我们楼家这轻灵功夫，多谢老太妃，给阿芙派了桩美差。”

老太妃眼中闪着慎重，又轻声问道：“她那心法，你瞧了吗？”

楼韵芙点道：“昨儿夜里回来的路上，姑娘便给婢背过一遍，又说了几处经太虚真改过的地方。

“昨夜里，婢细细琢磨过了，虽和婢家的心法有些不同，但应是同出一源，讲究的都是个巧字，运气的法则更为巧，若运用自如，御气于剑，更有准。”

“今晨间，婢见过了姑娘使的那根针，就更明白，太虚真改动的那几处，究竟所为何来了。真正大家手笔，令高山仰止。”

广南王太妃点道：“教授功夫之前，你还是要用些心思，多瞧瞧，再去拜会一下太虚真，千万莫要因小失大。”

楼韵芙立即抱拳道：“是，婢正有几处不明，想要前去讨教。”

广南王太妃点点，又看了看天色，见秦念西似是歇过来了，便笑道：“这会子上山，若是快些走，应当还能赶上出，老婆子拖了阿念的福，今身上大好了，咱们走一趟？”

说完也不等答，只先纵了出去，边走还边笑道：“谁最慢，便罚谁午间下厨烧火。”

众一个愣神都不敢，忙提了气跟上，只留了赵嬷嬷并沉香几个丫鬟，目瞪呆瞧着这一群，阵势极大，却一点声响也没有，几纵便不见了，赵嬷嬷笑着叹了气道：“走吧，咱们回去，到院里等姑娘便是。”

一行七八个奔到了半山腰，都没分出个先后。却赶上了正上到半山腰的六皇子和一群护卫小厮，也没说话，只作没看见，一忽儿便走了。

六皇子愣了愣神，也跟了上去。

老太妃领着一群，上到山顶的时候，将将从东边山升上来，却没顾得上看那美美奂的出，只听着后喘息粗重，都瞧着那上山的路，瞧见六皇子露出身形，众俱是一脸好笑，瞧瞧六皇子，再瞧瞧老太妃。

老太妃一脸似笑非笑道：“我们比脚程，六哥儿跟上来嘛？”

六皇子一脸莫名其妙：“不是比脚程吗？”

众更是一脸看好戏的表，看向老太妃。

老太妃一脸嫌弃，撇了嘴道：“今儿厨房有热闹瞧了。”

秦念西一幅事不关己的模样，反正打定了主意，今中午一定不去广南王府别院里用膳。

白嬷嬷一脸忐忑道：“老祖宗，要不还是算了吧，饭菜糊了还好说，若是把厨房点着了，咱们还得现搭不是？”

六皇子这才觉察出一丝不对来，一脸尴尬道：“老祖宗，这是怎的了？是孙儿做错了什么？”

老太妃扭过，望着那极绚烂的道：“该，让他去。”

黄嬷嬷看了看老太妃，又看了看走近来的六皇子，才一脸不忍，屈膝道：“殿下，才刚，咱们比脚程，是带了赌注的。”

六皇子前连着后想了想，才恍然大悟道：“你们这赌注，不会是到厨房烧火吧？”

黄嬷嬷轻轻点了点，六皇子才眼皮子不带停地眨了好几眨，带着小意对老太妃道：“老祖宗，孙儿今，那棋谱，就算孙儿没来过，孙儿先回去了……”

六皇子说完，便准备脚底抹油开溜，老太妃哼了一声道：“你站住，你没来过，你那气喘得，你这功夫，就该让你烧烧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