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标题章节（2/2）

“老样子，偶尔会痛。”

他说得轻描淡写，她却并不相信，报喜不报忧，他和她一样，两个都瞒着对方呢。

“宝田从浮梁回来了，他找到了章家的一个老，威利诱各种手段都用上了，终于从他嘴里套出了几句话，后来，他也亲眼验证了这些话。”又过了一会儿，赵子迈看着云飘雾绕的山崖，轻轻说出一句话来。

“他发现什么了？”穆小午来了神，鱼也不吃了，屏息凝气，洗耳恭听。

“章生一比我们想象得还要丧心病狂。”赵子迈眸光一沉，泻出一缕寒意。

***

章家的普济堂根本不是什么收容老病孤寡扶危救困的地方，它根本就是一座炼狱，一座专门为老而备的炼狱。

宝田套到话后，便藏身在普济堂中，想看看那中的炼狱到底是什么样子，幸运的是，他于当晚，就见识到了地狱真实的面貌。

那晚，普济堂中有突发不适，被章家的下接走了。宝田偷偷跟着过去了，可是他发现，那并未被送章府，而是被送到了后山的章氏窑厂中，一个摆放好瓷坯准备点火的窑前。

“这么多年了，章生一一直在用活祭窑？”

穆小午不敢相信，可是却在这一瞬间，将什么都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