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梦（2/2）

己复仇的冤魂，因为这一刻，最折磨他的，已经不是结果，而是等待的煎熬。

窗户后面没有，虽然淅淅沥沥的雨声一度被他误认成故的喁喁细语，可是，在当周万中将窗子完全推开的那一刻，他却清楚明白地看到，窗子后面半条影也没有。

梦已经过去了，他脚下这片结结实实的土地，容纳不下那几个从十八重地狱前来寻仇的冤魂。

可周万中的心却并没有因此安定下来，他没有找到“结果”，便只能又一次在等待中苦苦寻觅，看不到出，亦无法解脱......

“曹云。”他唤了一声，心沉郁，或许只有一壶好酒能暂解烦忧。

没有应声，于是他又唤了一声，“曹云......”

一阵脚步声从院外由远及近......

“曹......”

周万中的声音卡在喉咙中，上不去也下不来。

透过院门下的缝隙，他看到了一双红色的绣鞋，被湿的暗夜模糊了边缘，如两小朵火焰一般从缝隙中一闪过去，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