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9 没法证明（一更）（2/2）

“说明什么？说明你至少杀了苏老五！”宋宁呵斥道。

全信生不屑。

“第一天，本官到新煤山的山脚时，就对苏老五留在鱼竿上的那条鱼感到好奇，那么大的鱼，为什么没有村民来捕捞，后来有说，那边不许去捕捞。”

“是不是？”宋宁问百姓。

百姓们都点：“那边根本不给靠近。”

“我想是因为不许捕捞，那鱼一年一年长这么肥大很正常。可紧接着就有两个疑问，第一，那里不许去捕捞，全城都知道，苏老五不该不知道。”

“他为什么还要去，并且气定神闲地带着凳子和粮，一副认真钓鱼的状态？”

那边，原告李松道：“大，苏老五知道那边不能钓鱼，山里也不能进。”

“们不捞鱼，但其实山中因为养熊，羽林卫的侍卫经常去捞鱼喂熊的。”宋宁问韦通达，“韦统领，是你告诉我的，没有错吧？”

韦通达点：“是，每隔一段时间，我们就会去捞鱼投放在里面的池塘里，有时候那里的水涸了，我们就每天都捞鱼喂熊。”

“第二个疑问就是，经常捞鱼的池塘，鱼那么肥就让觉得不可思议。”

“此二问，让我很费解。我想，苏老五能钓鱼却不被撵走的，还能进山捡柴的唯一可能，就是他是这个山的常客了，他常来钓鱼常进山。”

“所以，他的出现大家习以为常。他来找谁？应该就是刚才已经承认了，关系很好的全道长了。”

“第二问，池塘里的鱼为什么那么肥？我想了想，唯一的解释就是有在不断喂养肥料。”

她说着一顿问韦通达：“喂什么肥料？”

韦通达摇，汗如雨下：“不、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的几位手下也是汗如雨下！

“你们不知道，那就不是你们喂的肥料喽，那是谁喂的？”宋宁好奇看着全信生，“全道长？”

全信生不说话。

宋宁问马三通：“你去看过药鼎了吗？什么收获？”

“大，那个鼎的香气确确实实有三十六中香料配置熬过的。按照全道长擅长的说法，用这些香料可以驱赶野兽蚊虫，可以理解。但这种熬制配药很简单，也不需要用这么多种类。”

“你的意思是，他用三十六种香料熬制的，根本不是驱赶猛兽的丹药？”宋宁问他。

马三通非常肯定地道：“三十六中香料驱赶猛兽，是杀用牛刀，不但如此，在任何丹药中，也不需要这么多的香料。香料只是辅助添加增加仙气，丹药要的是药不是这些又贵又不实用的东西。”

宋宁点了点。

“所以，他要用这么多香料，唯一的一种解释，就是他在熬制一种不能让闻到的，奇臭或者异香的丹药，而要用这中浓香掩盖。”

宋宁看着全信生：“掩盖奇臭或者异香？”

“肥料、失踪的男子……”宋宁忽然道，“本官是不是还要查一查，今年失踪报备却依旧下落不明的男子？”

“马三通，你们的丹药中，有没有用男炼药的？”宋宁问道。

她这么一问，四周响起了吸气声，所有都觉得不可思议。

“有的，大！”马三通道，“用至阳之物炼药，最好是童子，药效可加倍，可很难找到那么多童子，动静也未免太大了一些，所以曾有邪术用男炼药，再加上一些至阳的名贵的药材填补缺损就可以。”

“这种药一旦炼成了，服用的就会得到这些男所有的寿命，达到长生不老。”

马三通盯着全信生：“你熬制的尸油奇臭无比，所以你才用香料的吧！？”

“熬了多少个了？”马三通问他。

全信生呸了一，呵斥道：“你胡言语，污蔑！”

“把你炼制的丹药给贫道看一看，贫道才会相信你。”马三通对全信生道，“我们是同行，你心里怎么想的岂能瞒得住我？”

“丹药呢，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