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8章 反攻欧洲（2/3）

，“他们说的，可不能理解成天下，而是应该理解成只有我们是，对吧？”

徐阶悚然，叹道：“师父果然一语中的……其实这一次弟子离开法国，返回大明，除了失望之外，我更是想把在欧洲的见闻带回来。我们必须行动起来，阻止欧洲！”

徐阶非常严肃，“欧洲反对教廷，这没有什么，弟子也不喜欢招摇撞骗的神棍。但是在立之间，欧洲出了问题，或者说他们走偏了。这帮提倡自由，却忽视了道德。提倡平等，但这个平等仅仅限于上帝之下的平等！”

“加之他们对财富的无休止追逐，一旦让他们走出这条路，这就是几千万不把别生命当成生命，一心追逐财富，无所不用其极，毫无负罪感的疯子……”徐阶脸色苍白，无奈苦笑，“师父，我甚至不敢想象，如果让这帮主导了天下，究竟会怎么样？我甚至会担心，咱们能不能扛得住？”

“师父，弟子这些年出海，其实就想通了一件事，原来真的有和我们完全不一样的。同此心，心同此理。这话放在大明，或许没错，可是着眼天下，却是未必。我们觉得理所当然的事，在家的眼里，却是另一番景象。我们对四境蛮夷只是鄙夷，可是有的却咬牙切齿，恨不得杀光一切。弟子着实大开眼界！”

王岳沉吟不语，面色郁。其实这事他早就有所了解。但是要把他的观点往下传递，却不是那么轻松的。

徐阶的觉悟其实就代表大明的英集团意识到了威胁，必须要行动起来了，这比他和朱厚熜喊喉咙，还要管用。

毕竟以朱棣的强悍，也只能促成七下西洋，可以文官集团的手段，却能维持二百年海禁。一个再有办法，也敌不过一大群。

王岳突然道：“你把那小子给我，是打算利用他改变欧洲的走向吧？”

“对！”徐阶很脆道：“霍金斯还担负不起改变欧洲的使命，但他毕竟是欧洲出身最低微的国王，已经事实上打了欧洲贵族的垄断。而这个小家伙从小接受东方教育，他的思维和我们是一样的，如果有朝一，他能君临西方，或许我们担心的事就不会发生了。”

王岳吸气，突然摇苦笑。

“你说这是个最听话的，却也是个最麻烦的，你说说，你让我把他推上皇位，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你还想不想让我安生几天了？”

徐阶只是笑，“师父能者多劳，弟子实在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没有法子，只能靠着您了。”

王岳不置可否，只是低喝酒，徐阶也陪着他喝，过了好一会儿，月亮偏转，海上凉风瑟瑟，王岳才缓缓道：“回去之后，掌权当道，心里多想着百姓，想着一个个大活。我看了国内一些主张。”

徐阶打起神，聆听教诲。

“这些想法多是来自西山书院的，算是从我这里发展出来的。只是我听了不太舒服。”王岳苦笑着摇，“我也不好说他们就是错的，比如说他们为了鼓励出来工作，解决后顾之忧，提倡由朝廷负责孩子的抚养问题。或者把街区的孩子集中在一起，派遣专照顾，给父母一定的探视时间。”

“还有啊……他们针对一些父母虐待遗弃孩子的问题，提出要对父母的资质进行考察，不合格的是不允许当爹妈的。”

徐阶一听这话都傻了，他呆呆盯着王岳。

“我说师父，您这西山书院都出来了什么高啊？怎么会想出如此高明的主意？简直高明到一塌糊涂啊！”

王岳苦笑着摇，“我是主张发展工业，但从来没有把当成机器的想法啊！”

徐阶也只能连连摇，他也是无话可说，父母生养孩子，可不简单是生出一个需要成长的劳动力。其中蕴含的感，心血，满足……完全是没法衡量的，亲尤其是能轻易割舍的。如果生个孩子，需要给别来养，连随时探视的权力都没有，甚至还要考察资质，想想就让皮发麻，不寒而栗。要是这么复杂，还不如不生算了。

另外还有一些况，王岳也颇为无奈。

“你看啊，两京铁路修成之后，很快实现了盈利，但是其他不少铁路是不赚钱的。西山书院这边研究之后，认为是沿线密度不够，不足以供养铁路。”

徐阶想了想，表示赞同，“师父，这也不是没道理啊！”

王岳苦笑道：“可他们开出的药方就让无语了，他们希望迁徙。尤其是把农村集中到一些大城市，这样一来，城市的基础设施利用率就上来，回本更容易。”

徐阶听到这里，一血差点出来。

“师父，说这话的，真应该让他们去黎瞧瞧！弟子刚到西方的时候，黎城市十万，算是欧洲最大的城市，结果城中污水横流，遍地乞丐，每到冬天，都要冻死无数，夏天还有瘟疫，据说黑死病流行的时候，一次瘟疫，就能带走一半城市的命。”

“相比之下，咱们的城市已经够大了，大城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