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原来过敏症也会要人性命（2/3）

，为了叶卿卿，竟连自己的命都不顾了。

萧澈轻唤一声：“卿卿。”

只见他面色紫涨，随之变得惨白，身子似轻盈的蝶，摇摇欲坠，叶卿卿急忙上前，紧蹙眉，面带担忧道：“萧澈，你不要命了！这是间香铺。”

萧澈虚弱一笑道：“卿卿终于肯回看孤一眼了。”

他不信叶卿卿会丝毫不在意他们之间的感，今他走进香铺，其实是拿命在赌，赌他在叶卿卿心中的分量，赌她无法割舍他们之间的义，当他看到叶卿卿眼中的担忧，他便放心了。

他释然一笑，他赌赢了。

叶卿卿闻言鼻发酸，眼中蓄满了泪，前世她中毒昏迷在兰香苑，萧澈才肯来见她，那时她心复杂，甚至还有些感谢下毒之，若非如此，萧澈又怎肯再见她，她还记得她那时说过的话，“王爷终于肯来看卿卿了。”

她蹙紧眉，痛苦地闭上眼，双睫轻颤，泪至眼角无声地垂下，早在前世，那个萧澈到骨子里，对他死心塌地的叶卿卿就已经死了。

她眸色骤然变冷，眉眼间带着冰冷和疏离，“洛宁，照顾好殿下，送殿下回府。”

“卿卿，原谅孤好吗？是孤错了。”萧澈紧握着叶卿卿的手腕不放，那绝美的脸上已渗出豆大的汗珠，仍是强撑着身子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重生一世，他还从未像今这般害怕失去，他有预感，倘若自己今放手，他将会永远地失去叶卿卿。

叶卿卿冷笑道：“就算殿下没有长公主府的支持，董丞相、李尚书和蒋尚书他们都愿将儿嫁给殿下，殿下同样也可实现心中所愿，殿下又何必苦苦纠缠？”

萧澈苦笑一声，他心中所愿唯有叶卿卿而已。

原来叶卿卿是这样想他的，原来她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长公主府的支持，重生后，他每天都想着如何去挽回，如何去弥补，他所有的努力在她的眼里竟都是纠缠。

萧澈心灰意冷，松开了手。

叶卿卿走出香铺，再未回看一眼萧澈。

萧澈只觉舌尖弥漫着一腥甜的血腥味，气血攻心，呕出一鲜血来。

“殿下，您怎么样？”

萧澈摇了摇，叶卿卿的那句“殿下又何必苦苦纠缠？”如同催命的毒药，他只觉肝胆俱裂，心疼如绞。

他脸色越来越苍白，苍白若纸。

洛宁吓得赶紧背起事不醒的萧澈，将其送回懿王府。

丞相府，绮香阁中，董婉儿拿着医书，再三仔细地确认纸上的药方，又将亲手配好的中药，放进药罐里慢慢地熬。

丫鬟画在一旁苦婆心地劝，“小姐，这熬药之事，还是让婢来吧，小姐劳累了许久，伤了心神，恐会引发旧疾。”

董婉儿盯着煮沸的汤药，又将炉中燃得正旺的碳挑出几块，轻拂额上的香汗，“无碍的，这是老师的药，半分都马虎不得。外的郎中惯用猛药，老师是金尊之躯，药效太猛，服用了恐有损身体健康，可宫里的太医，用药又太过于保守，服下了总不见好，久病难愈，恐又伤了根本。”

药香阵阵，董婉儿捂着胸，咳了几声，再挑出了几块碳来，已是大汉淋漓，面红气喘。

“我自小同这些药和医书打道，便略懂几分药理，又服下各种各样的药，熟知这些药的药，这熬药最是关键，需得小火慢慢地熬，需得熬出这样浓郁的色泽，才能将药材的功效发挥至最大。”

画心疼董婉儿，自家小姐样样出色，脾相貌也是万里挑一，偏偏老天不长眼，未给她健康的身体。

画轻叹一声道：“每到冬时分，小姐旧疾复发，最严重的几，竟连站立都难，需坐在椅上，还请小姐怜惜自个的身体。”

画说完哽咽了，眼中泪光闪烁，又劝道：“小姐为了给懿王熬药，耗心耗力，以小姐的身子，最是做不得这耗费心力之事，可懿王却未必会领，如今京城都在传，说懿王被叶卿卿拒婚，也不愿娶小姐。”

董婉儿苦笑一声道，“老师文武双全，只有像清河县主那样洒脱豁达的子，才可与他般配，是我配不上老师。”

房中弥漫着浓浓的中药味，董婉儿端起熬好的汤药，倒青瓷小盅，给画，待要开嘱咐。

画接过青瓷小盅，笑道：“小姐，婢知道了，药要悄悄地给懿王府的香，不能让让懿王知道是小姐送的。”

董婉儿满意的点了点，捂着帕子又咳嗽了几声。

“小姐为懿王做了这么多，就连送药都要瞒着他，小姐这样做当真值得吗？”

董婉儿望向窗外柳树上抽出的新芽，微微一怔。

她陷了沉思，她将萧澈视作知音，视为师长，就是不敢奢望其他，她知道萧澈的一颗心都在叶卿卿身上，早已容不下旁，自己不过是拖着残躯，挨子罢了，她这样的，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