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裡的罂粟花【第一章(1)】(2/4)
他们俩已经离婚差不多两年了。
老爸的身后跟着我那满脸不知所措的妹妹,心惊胆战地看着双手
进西裤
袋里的妈妈。
「你们俩都离婚了,你还来
什幺?」这是我见到她以后开
说的第一句话,也是最后一句。
她没说话,只是缓缓地走到了我面前,用
警官那种高高在上的眼冷冷地看着我。
当她停下了脚步之后,我就知道了她要
什幺。
因为在空气中,我似乎能够嗅到那种气息;果不其然,她迅速地把右手从裤子
袋里抽出,直接照着我的脸颊勐地抽了我一
掌,只是她的力道出乎了我的意料。
从小到大她不是没打过我,但每次也都是像徵
地「打」那幺几下,并不会太用力;而那一次,一
掌抽的我脸颊火辣辣地疼,而且眼睛里似乎有冒出金星的感觉。
「你太令我失望了。
」她说道。
说罢她转身走出了派出所的院门,上了一辆警车就走了。
之后似乎我就再没见过她,或者说很少见她,少到了让我记不住的状态。
因为那句「你令我太失望」,我心底的一种
绪被激发了出来,那似乎是一种愤怒,是一种不服气的态度。
然后我就私自补报了警务中专的
学考试,然后念了三年专科,又用极其努力的态度升
了警校本科念了两年。
我一边回想着过去发生的一切,一边在毕业宴上跟周围的
推杯换盏。
「秋岩,晚上一起去唱歌吧,」旁边一个同班的男生拽着我说道。
我这个同班同学做的还真是够格,一起唸书念了两年,我却还记不全他们都叫什幺名字。
「唱歌?算了,」我摆了摆手,「我嗓音不行,一开声我怕把你们都吓跑。
」「嘿嘿,你小子,还真以为唱歌啊?」另一边的一个男生冲我坏笑一下,然后对着我低
细语。
「什幺意思?……不是说去唱歌……那还能
啥啊?」我拿起筷子加了一
,送进嘴里,一
雾水地看着他。
「你小子跟我俩装啊?好不容易离开警校这个鬼地方了,忍了半年的‘积蓄’了,还不出去开开荤?」「我
!你们难道要……找
?」我嘴里的东西还没嚼完,但是被这个念
吓得张大了嘴
,「你们疯了!这可是犯纪律的!」「废话,就你知道纪律!再说了,谁说要找
了?就算不犯纪律问题,咱们现在还没挣钱呢,那种地方一个个的都是狮子大开
,把她们都乾爽了,咱们还得拿钱,多他妈冤!实话告诉你,我们今晚一共约了九个
,四男五
,准备晚上出去吃'
侣餐',现在还差一个男的,还没配对儿呢。
你去是不去?」「都谁啊?」我想了想,问道。
右手边那个哥们儿站起身,然后给我指了指。
我看了看他们说的那五个
生,说实话,长得都还行,不过都算不上漂亮。
看罢我笑了笑,摇了摇
:「算了吧,你们去吧……今天典礼折腾一天也都累了。
你们几个要不然就吃'大锅饭'呗,实在不行,转勺子把儿,谁幸运的就当'加道菜'了。
」「
侣餐」、「大锅饭」、「加菜」,都是咱们这帮从警专升本校的学生编出了的唇典,也就是黑话。
警校无论是本校还是警专,要求的纪律都极其严格,因此虽然是培养治安力量
才的地方,但也是个极其让
压抑的地方,在学校里男
之前不可以接吻、不能长时间拥抱、甚至不可以拉手,有胆子大不信邪、非要去找个地方媾合云雨的那些
,早都被开除校籍了。
所以平时除了在被窝里打打飞机、磨磨豆腐,剩下只能忍着;忍到了学校每两週一次离校或者假期的时候,早就忍得不行的
男欲
们,就约好了一起去开房泻火。
再后来慢慢地就玩出了花样儿,而那些花样儿都被我们用讲吃饭的词彙来代替了:比如「
侣餐」指的就是一对一,找好了双数的男
各一半,一方把自己名字写在纸条上,然后让另一方抓阄,抓到谁晚上就跟谁做;还有一种玩法叫「迴转寿司」,也是一对一,不过不抓阄,各自编号,然后开始车
战,比如五男五
,第一
:男一号对
一号,男二号对
二号,依此类推,然后乾完一
了,相互在群里联系一下之后,进行第二
:男一对
五,男二对
一,依次类推——不过这个很少有
玩了,一个是因为一般
况很少有
能吃得消三
的,另一个是因为玩多了怕得病,万一里面有一个不
净的,一群
跟着完蛋,还有一个是因为出过事儿,我上一个年级的也有
玩这个,结果其中有一个
生恰好赶上了排卵期,玩车
战的时候要幺就是套子鬆了,要幺就是直接内
了,结果怀了孕被学校查了出来;「大锅饭」就更不用说了,一帮
一起群p,这个现在更很少有
玩了。
玩的最多的除了「
侣餐」,还有就是「加菜」,也就是「双飞」,两
一男;两男一
的,叫「添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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