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 第五章(03)(6/9)
大门之后的那一瞬间,莫阳也傻了。
他又惊又喜,对我连着打了套手语,我看了半天,就看懂一句:“好!”
我心绪複杂地笑笑,对着他点了点,扭过
一看,两个守在门
的姑娘,依旧是我上一次我来的时候被卢紘袭胸的那两位,也依旧是那一身白色青花纹的齐腰对襟襦裙。
她们俩见了我和莫阳,便双双欠身施礼:“小子这厢有礼!”
我回看了看莫阳,对他使了个眼。
于是,莫阳拿出了自己的钱包,从裡面拿出了共两百块,分给了那两个姑娘,低着绷着脸,小心翼翼地把钞票塞到了那两个
孩的手裡。
那两个孩一见到莫阳如此谨小慎微的样子,全都侧着脸捂着嘴笑着,相互
换了一个眼,然后在接过小费的那一刻,一个左、一个右,同时向莫阳的脸颊上亲吻了上去。
然后,莫阳的整张脸立刻成了一隻巨大的西红柿。
我站在一旁,十分想笑。
我对着莫阳用手指了指他的下身,又用手语打出数字“1”,略带疑问地看着他。
莫阳故意假装没看见我的手语,只是默默地低下。
看着他这副样子,本来我是更想笑的;但是一想,这老兄快三十的岁数了,到现在还是处男不说,还后天双耳失聪,也挺可怜的,因此我便偷偷地掐住自己的大腿,忍着没笑出来。
做完这一切,两个孩开始收我和莫阳的手机,并且一
手持一柄铁如意形状的电子探测器,在我俩全身仔仔细细地扫了三遍,并且还给我俩各搜了两遍身,才放我们俩进去。
“哎呀!这是谁啊?小何公子!真是稀客啊!”
一个躺了大长捲髮,上
着两隻发钗的中年
对我迎了上来,“上次一别,差不多得有14个月了吧?我还以为,您不会再来了呢!”
“哟“嘻嘻,你这副齿,还是这么不知羞臊!”
阿恬姐嘴上委婉,可她的两隻馒
却已经完全贴在了我的身上——被她搂着也好、搂着她也好,真的让
觉得舒适无比。
“阿恬姐,我记得您上次跟我说,我光是吮您的'济婆子'就给您爽飞了,要不要现在咱们再飞一次,让您的'琼门'现在就下场雨?”
“别闹!……臭小子!”
阿恬姐笑着拍了我的脑门一下,“小样儿,急吼吼的!阿恬姐我还得忙着呢!你要是真馋了,就先找个姑娘;等晚上了我再来找你!”
我并不完全相信卢紘给我讲的故事,但是我倒是很佩服这些鸨母的能力,首先们会的,她们全都会:除了床上那四十八招做
姿势和一百零八套诸如什么“空中飞
”、“冰火两重天”
等老掉牙的游戏,她们每一个,也大都会一样国乐乐器外加一样西洋乐器——就比如眼前这位阿恬姐,虽然说话得时候骚气冲天,但是她弹起古筝的时候的样子,完全像个雍容华贵的太太,而拉起小提琴的时候又像一个在音乐厅内优雅演奏的艺术家。
并且,她上次给我演奏的时候,完全是赤身体的,与其说她用乐器给我的
乐助兴,倒不如说是她让我欣赏了一场唯美的
体艺术表演。
而且她们每个说话的时候,至少在会所里工作时说话的时候,也都是按照明清时期流传的小说而学习下来的古白话文,时不时地她们还会吟上几句诗、念上几阙词。
就比如刚才她说的那句话裡,“帮衬”
一词指的就是古代三时候,不参与真正
身而是为其他二
助兴的第三方的
活动;再比如“颤儿”,就是过去在南方一些地区对于
房的称谓;而我说的代指包含
的前端
房的“
济婆子”,以及表示
的“琼门”,也都来自古白话文小说。
并不是说来香青苑的客,都被要求看过《三言二拍》或者《如意君传》《昭阳趣史》《灯
和尚》《痴婆子传》等书目才能进来消费,只是如果能够略用那时候的
的说话方式跟香青苑的
们聊上几句,才不失为一大乐趣——香青苑最初的创立目的,也源于此。
跟阿恬姐的,比起“做
”
这个词,我更愿意称之为“洗礼”。
我笑了笑,示意莫阳拿出四张钞票,然后我一把搂住了阿恬姐的肥腰,把钞票到了阿恬姐的手里后,带着她来到了莫阳面前——此时的莫阳,脸上红得简直成了关二爷附体。
我对着阿恬姐说道:“不好意思啦,阿恬姐!今天我自个的确是荷包惭愧、囊中羞涩,其实今天我是来当应伯爵的!我今天的一切花销,我都得听家这位莫少爷的——给您介绍一下,这位莫少爷,才是正儿八经的西门大官
!我今天呀,得跟着咱们莫少爷混!……但是吧,咱们莫少爷呢,呵呵,也不怕阿恬姐你笑话,他还是一隻童子
……”
说到这,阿恬姐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莫阳,然后忍俊不禁地盯着莫阳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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