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 第五章(04)(8/12)

在阿恬姐离开我身子的一刻,叶莹也被两个灰马褂拽着胳膊架了起来,而此刻叶莹满水、目光涣散,并且她的黑处也在不停往外留着,显然是她刚才服下的那枚药起了作用,志有些不清。

而我也被架着胳膊站了起来,但是那两个穿着灰马褂的倒还算客气,在我站起身之后,其中一个主动帮我把衣服的釦子係好,还帮我整理了一下裤子,即便当她的双手触碰到我的茎好几次,她依旧面不改色;而另一个则直接给我递上了一隻热毛巾,让我擦了擦脸。

只见那老一脚把阿恬姐踹倒在一边,愤怒地说道:“真不像话!……你这丫现在竟是如此不守规矩,我还是把你送回新加坡吧!那样看起来你会比较舒服,对吧?”

“不要!不要啊阿爹!我不回新加坡!我不要回到那个身边!阿爹!阿爹!儿知错了!儿真的知错了!阿爹让儿做什么都可以,就是千万不要让我回到过去那样的生活好不好啊?阿爹!阿爹儿求求你!”

阿恬姐瞪大了眼睛,其实也有些茫然,但她还是对老慌忙地哀求着。

不过一听说那老要送她回新加坡,阿恬姐此刻的眼状态,似乎比刚刚莫阳犯病的时候还要癫狂。

“哼,是吗?”

冷笑了一声,然后对着身旁的两个灰马褂使了个眼。

两个灰马褂领了命,便拽起了赤身体的阿恬姐,在满包厢和屋外走廊的众目睽睽之下,带走了她。

看着阿恬姐的背影,老还默默地说道,“丢!……唉,也怪我……平时也是我给惯坏的!”——至此以后,我再没见过阿恬姐。

自言自语罢了,从自己的长裤袋裡掏出了一隻翡翠鼻烟壶,拧开了玛瑙小瓶塞后,老对着鼻烟壶的小瓶嗅了嗅,接着走到了我的面前,半眯着眼睛看着我,对我说说道:“请吧,年轻,跟我聊聊。”

话音刚落,屋子裡的那十三个灰马褂就有八个凑到了我身边,我一看这架势,想着自己这下算是根本走不掉了,而且我也不能丢下莫阳不管,于是我只好点点,跟着那老走出了包厢。

另外还有两个扛起了被击晕的莫阳,紧随我的身后。

在离开包厢前,我还不安地回过去看了一眼叶莹,此时叶莹已经被两个灰马褂五花大绑了起来,可她遍体依旧通红、挺立、水直流,可我也就刚多看了两眼,玉钏厢的门就被强行关上了。

随着老,我走到了刚刚我发现被运送过尸体袋子的走廊尽的黑门电梯。

站在电梯门,我看着那老,整个呼吸系统都不由自主地发抖。

在香青苑裡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莫阳还伤了那么多姑娘,那她会杀了我和莫阳么?我不知道。

说不定等下我跟莫阳再出来的时候,真的是被装在尸体袋裡给送出来的……但是如果她们要杀,在玉钏厢包间裡就可以完事了,反正地方也是她们自己的地方,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给我跟莫阳带出来?——我只能略带侥倖地这样想,而且无论过一会儿发生什么,我也只能见机行事。

电梯通往的不是楼上,而是地下。

出了电梯门,通过一个狭长的走廊,我跟着那老便来到了一个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那几个灰马褂就安排我坐到了茶几旁的一张沙发椅上,而昏迷不醒的莫阳,则被她们丢到了我的对面。

办公室裡的陈设虽然都很奢华,但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除了一个整尊都用纯金打造而成的地球仪,再就是在办公桌后的一张差不多可以同时做得下二十个的大漆皮沙发比较夺眼球。

可很快,办公室四周牆上挂着的画,吸引了我更多的注意——那些都是製作十分美的唐卡,儘管我不是很懂这种东西的工艺和内涵,但看得出来,大部分貌似应该是是用熊皮和犛牛皮製作而成,只论作工和原材料,我想这么一张的价值应该等同于那两尊黄金地球仪;而唐卡上的画作甚是诡异:每一张的上面,都是一个赤身体的,踏在一座莲花宝座上,站在火焰或者之前。

我虽然受到我外公和夏雪平的影响多多少少还是才发觉,原来自己一路上根本没把裤子穿好,裤子前面的开从刚刚包厢出来到这个地下办公室一路上都敞着不说,仍旧戴着紫色安全套的男根——我才发现那安全套的颜色竟然是紫色,叶莹小姐你可真会选颜色——依旧在裤子关隘外立正站好,那上面还残留着阿恬姐的露珠,而裡面的前端,还保存着我出来的一泡纯白色

在年轻些许、哪怕是中年的痴面前露着茎倒是无所谓,可在这位都能当我的老太太面前就这样晃着自己的命根子,我还着实有些不好意思。

然而当我试图把茎往裤裆裡塞去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整根海绵体依旧是麻木的,在摘掉安全套的时候,若不是握住,我甚至感受不到它的存在……这种感觉对于一个健康的男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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