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 第五章(15)(2/19)

不是什么怪的东西,貌似是蘸了酱油的一块生鱼,含在嘴里感觉是白吞拿的充满脂肪的感,腔里的尿骚味道似乎一扫而光……正在我逐渐沉溺在白吞拿的细腻感的时候,一根手指伸进了牙托窟窿里,在我的腔里搅和了一番,于是这块刺身的另一面贴到了我的舌上——一强烈的辛辣与冰凉从舌上袭来,然后一带着苦味的冷风直冲大脑,一瞬间眼泪直接决堤——他妈的!这块刺身的另一面,似乎是被用西餐刀像瓦工拟水泥那样拟满了山葵酱!这种又辛又凉的感觉刺激得我的更加疼痛,我全身一颤,险些又晕了过去……“嘻嘻嘻……”

对我做出这一切的那个忍不住笑了一声。

通过这一声笑,再加上刚才那根搅拌我腔里所有东西的肤质细腻却有些肥佼、还粘了美甲的那根食指,我基本可以确定,这是个

这窃笑之声我貌似在哪听过,但一时间我却完全回想不起;但她绝不是陈月芳,嗓音差的太多了,而且她的这根手指要比陈月芳的更加粗圆。

如此这般嘲弄加上恶作剧式的喂尿和塞沾满辣根的刺身,让我心火起,我愤怒地忍着嘴里的辛凉,一脑将那块差不多三厘米多长、两厘米宽、一厘米多厚的刺身憋足了气,勐地一生生吞咽了下去。

“嗬!”

又轻轻高傲地带着惊讶叹了一声,可能她也意识到自己刚刚不自禁的笑声会把自己的身份露,于是这一次惊叹,明显被故意压低,并且听起来她站的位置要距离我稍远了一些。

只听她调整了一下呼吸,走到了我身边,紧接着大理石地砖上响起了清脆的几声金属与地砖碰撞的声音,然后是两声沉闷的敲击,像是鞋底拍在地面上的声音,然后周围安静了片刻。

接着,一只丰腴的手突然一把紧紧握住了我的茎。

很明显,抓住我的手是左手,但是这的左手似乎比一般的右手更加的有力,手指节上还留下几处老茧,这简直就是两根擀面杖,拉扯着我的海绵体柱体,狠狠把男根上所有的血全都挤到了上,挤得我生疼。

我奋力地挣扎了一下自己的腰和,想把自己被扭曲的分身从对方的魔爪中挣脱,但还没等我腰部发力,一把匕首的锋刃就立刻抵到了我的伞缘处,这让我犹刹那间冒出一身冷汗。

那柄利刃在我的伞下抵了一会儿,然后又抬起,接着刀刃的侧平面在我的茎柱体上轻轻拍了拍,似在恐吓我别再动。

我生生用鼻子叹了下气,只好作罢,任由那捏着我的已经像蘑菰一样的

听起来那好像拿出了一张打印纸,放在了我肚脐的下方耻骨稍稍往上的地方,然后她松开了我的茎,狠狠拽起一把我的毛,用着她手中的那把匕首,彷佛初秋时分田间麦客一般,收割着我的毛。

我并不懂她要什么,但我也只能忍受着。

很快她斩断了所有的毛,包括囊上长出来的也一样,被砍断的散落在我的茎周围和双腿根部之间的地方,原本茂盛柔软的地方立刻变得参差不齐,好在并没有像我之前自己刮过的那次那般痛痒难当。

接着那拿了那张纸,仔仔细细地把我身上掉落的所有毛全部收集到了那张纸上,清理得净净,哪怕掉落在我的大腿根部和囊下方沾满了汗水,哪怕掉落在下面沾上了灰尘。

她紧接着又离得我远了一些,然后我听到了似乎又瓷盘子被轻微撞击到的声音,以及打火机发出的声响;不一会,整个房间里充满了硬质毛絮蛋白烧焦的恶臭气味——这个变态的竟然把从我身上刚刚移除的毛发尽数点燃!这难道是一种什么新型的凌辱方式?抑或者,是一种什么宗教仪式么?一条冰凉且湿滑的湿巾打断了我的思路,苏媚珍翻开了我茎上还连着的些许包皮,用湿巾仔仔细细地将我的及伞缘部位的耻垢彻彻底底擦了个净,然后又换了一张,接着她用两个手指捏起我的,把我的整只分身揪起,像是打鞋油一样,将海绵体柱和囊以及我的小腹处,来回一点点蹭着擦了一遍,最后又换了一张湿巾,抬手拖起了我的,将我双后扒开,给我的缝隙里面也清理了一遍——我心想:苏阿姨,您这时候把我下体打扫得这么净,嘛不早点把这桌子上的灰尘清理出来呢?现在被这么绑着躺在上面,我倒是还能嗅到一灰尘里面的霉馊味。

只听见接下来,在我耳边响起了往瓷盘子里倒水的声音,然后那似乎举起了盘子,“咕嘟”

一声,把混了烧成灰烬的体毛沫的水一饮而尽。

——是了,应该是信奉藏传密宗佛教欢喜佛所进行的双修法里面,以扮演“佛母”

为修炼角色的信徒,这种向来被称为“明妃”,或者,被叫做“空行母”——不错,这个“空行母”

就是仲秋娅在香青苑地下办公室里挂着的些唐卡上面画着的空行母;我突然想起,在很久很久之前,我在外公的藏书里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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