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兵入长江,耀武扬威,风动金陵(上)(2/3)

的安排。

打到如今,淮河沿岸除了楚州,已经完全在周军掌握之中,没必要再让李重进守着涡浮桥,这么一员大将,让他在那是费战斗力。

但庐州能不能打也要慎重考虑,庐州既合肥,可不是个好打的地方。

这时听到李处耘求见就让他进来。

“李副都使,你大老远来见我肯定有话说,直接说吧。”李处耘进来,才行礼完毕他就开门见山道。

李处耘见他如此直接,也拱手道:“大帅想要停在楚州调度诸军。”

“不错,我是有这个想法,楚州不能强攻,总要有围城,此时整个淮南空虚,正是诸将赚取功名的好机会,某来围楚州再合适不过。”他直言。

“大帅高义。”李处耘称赞,又欲言又止,“不过某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如果是王仲、邵季、董遵诲等跟他一路走来的老,肯定不会这么问,有话直接就说,不过李处耘是才跟他没多久的新部下,不熟悉他的格,所以才犹豫。

“你直说就是,没事。”

“某.......某觉得大帅这样的做法不对,额,不是不对,不是最好。”他小心的说。

反驳上级的话向来是最危险,毕竟并非谁都有容的雅量。

或者说这世上像刘邦那样下属骂他是桀纣之主还能哈哈大笑了之的领导其实少之又少,每个都要面子,权势越大的越要面子,越端着架子。就像郭荣衔是五代第一明君,可史从云敢当面骂他不是么?当然不敢,那是找死,皇帝权势最大,最有面子。

不过史从云从倒没觉得这有什么,反正他脸皮厚,经历的多,有时见有的被反驳两句就红脸,反而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嗯?那你说啊,嘛停下。”史从云见李处耘不往下说,奇怪看着他,好奇他怎么话说一半停下了。

李处耘也愣了,很快反应过来,接着说:“大帅,某以为打仗不只是杀,很多时候心向背浮定才是取胜关键。

兵多,也不是不能战。

同样的唐兵,在刘彦贞、皇甫晖、李景达手中不堪一击,一触即溃。

可逃到刘仁赡城中就能死守寿州,反击大败李继勋。

在林仁肇手中就敢孤军逆流而上,抱着必死决心焚毁下蔡浮桥。

盖因是一样,可军心不同,心散聚的差别!

打仗并不只比谁勇武谋略,心、士气、威势也是重要的胜负关键!”

史从云听了连连点,“你说的很有道理。”

李处耘见此,神色激动,继续接着说,“如今大帅只用三个多月,下涂山,败南唐主力大军,降朱元、边镐、许文稹等,取寿州、濠州、泗州、海州、泰州、扬州、六合、滁州等地,势如竹,无可挡。

兵锋所向,尽皆披靡莫敢当,大江南北威名赫赫,整个淮南无可匹敌,江南唐国此时肯定是举国惊惧,不安,文风畏怯,心浮动!

此时大帅若亲率战舰七百,兵将数万,兵大江,直达金陵城下,到时南唐上下肯定举国震恐,心不定,只得摇尾祈降!”

史从云听他说完,心里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又恍惚想,原来老子现在这么厉害啊!

是了,他之前只想着整个战略层面的部署,对用则是想着哪个用在哪里合适,都在考虑诸将的作用,忘记了他这个大帅也是有作用的啊!

而且极具重大意义,如果周军的大帅都到长江了,南唐国臣民君主会怎么想?大帅在这,那周军到哪了?会不会就要渡江了!

“对对对,你说的很对!”史从云连说三个对!

用拳重重的敲了一下桌子,“哈哈哈哈,老子给忘了,对南唐而言,某往那一站就是天大的心理压力啊!

而且还威风八面,到时就吓唬他们,想要保命吧大小周后出来,不然老子即刻领兵踏平金陵城。”

当然,最后一句是他意的,有说笑的成分。

他还没昏到那种地步,此时周朝的国力已经不足以支撑扩大战争规模,打渡江战役说不定会把整个周国拖垮。

郭廷谓有些茫然:“大小周后是何许也?在下在南唐为官时也没听说过。”

史从云连尴尬一笑,摆手说,“信臣(郭廷谓字)不用在意,某说笑而已。

不过李副都使这番话说得及有见地,意思长,考虑周到,有良将帅才之风。”

李处耘受他夸赞神色激动,毕竟如今在众看来,史从云是满腹韬略,天生帅才,能得这样的肯定自然高兴。

他起身踱步,边走边说,“这三个月连战连胜积累下来的兵威不可白白费,某决定不再楚州了,要亲率大军长江,威金陵,迫降南唐!”

“末将请命随行!”年轻的曹彬激动的请命,他大概没想到第一次领兵出征,居然碰上这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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