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试验（2/3）

的，自然不会被这点小场面镇住。

反而每次一炸完他就跑过去看，发现炸坑中还有许多没有燃烧过的颗粒残留，这说明火药没有达到预期，这比例可能不是最好的，因为燃烧还不够充分。

不过他也没法确定是不是比例的问题，也有可能是原材料本来就杂质多导致燃烧不充分，所以他才急着往下试。

“大帅，接下来是火硝八分，硫磺一分半，木炭半分的配比，也是最后一种。”冯继升拱手向他汇报。

旁边的郭廷谓闾丘仲卿等已经议论纷纷，今天这火药的威力已经大大超出他们的预期，完全不是他们之前看到的那种水军装备了一些，却很肋的玩意。

这东西炸起来能不能炸死，他们展开激励的讨论，最终都觉得要是距离近了足以致命，这就够了，在打战的眼中，能杀的玩意都是好东西！

史从云点，“快开始吧。”

冯继升答应，按部就班去点燃引线，随即退了回来，这次他和众都退得比较远，因为火药威力不断增大，众也越退越远了。

正当众目不转睛安静等待时，远处突然橘红火光一闪，只在刹那消散，黏土拔地而起，如同一个圆环，迅速被撕裂成无数碎片洒向四面八方。

随后一声炸响在耳边响起，脚下踩得地面也蓦然震了一下，待到回神，才看见远处一大坨青色烟雾缓缓升上空中，耳边接连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那是土石飞溅，打在四周的丛里。

众都惊呆了，年级最大的闾丘仲卿更是吓得嘴唇发白，手脚都在哆嗦，整个往后缩，史从云怕他摔倒，连伸手扶住他。

“这.......这就是道家仙法吧！”冯继升首先被吓得开道，他爷爷就是道士，他的火药配方是和道士学来的，所以第一时间想到这样，嘴唇颤抖的说。

“去去去，那爷爷我岂不是神仙！”史从云骂压下心中的激动骂道：“哪里的什么仙法，就是你之前的配方不对，七八糟的玩意加得太多。

天道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我是找到了其中的规律而已。”

说完他急忙跑过去看，这次一斤的火药留下了一个超过两尺的大坑，中央的众多黏土被炸飞，坑底一片焦黑。

方才的燃烧一定非常激烈，因为火光只有瞬间，一闪而过，所有的能量在瞬间发出来才是火药最恐怖的地方。

史从云又仔细看了一会，让冯继升继续去装同一种比例的火药，准备再试一次。

这次没用用黏土测试它的力道，而是放在空地上，让再旁边一圈每隔一步依此往外上河边割过来的苇杆，准备试试炸的范围。

这次没有黏土阻隔，这种新火药的裂本瞬间被体现出来，一声轰响，五步之内的所有苇杆都被折断，碎裂的陶瓷片还打在远处的丛中和土墙上，发出一声鞭子抽响。

几激动不已，郭廷谓率先道：“这样东西杀绰绰有余，要是丢在马军行伍中，还能惊马！”

“用陶罐装起来，用泥封，点着引线后用抛石机投到军阵中或城中，定能大有程成效。”闾丘仲卿激动地提议。

史从云摇，“你没想好，投几百步的距离过去，要是还瓦罐，落地就碎，里面的火药都撒出来来了，还能有什么用。

外壳要用就要用铁的，火药产生的气体越压缩，炸开后威力越大，外面的铁壳崩裂开，也比陶瓷片能杀.......”

史从云也很激动，给他们讲了火药使用的最原始的设想，铁火炮。

三听着听着连连点惊叹，眼睛也越来越亮。

不过最后史从云还是叮嘱他们：“此事我不管你们怎么看，对某来说是天大的事，所以今天的事，千万不能往外说，别的事咱们可以商量着来，这件事要是泄露，没有商量的余地。”

史从云用前所未有的严厉语气到。

几连忙点，史从云平时做事向来没有架子，也经常嬉皮笑脸，现在见他这样，众都知道非同小可，连忙点，信誓旦旦的答应下来。

之后史从云问冯继升，“按照最后的比例，火硝八成，硫磺一成半，木炭半成，从现在开始，到六月初能产多少。”

冯继升有些为难道：“回禀大帅，下官实话实说，其实产不了多少，顶多三五百斤。”

史从云好奇，“你的意思是每个月就能产一百斤？配方已经一下从十几种减到三种了，容易很多，要不要我再给你加派手。”

冯继升连忙道：“大帅误会，大帅给我的钱财手已经够多了，关键也不是的事，而是硝石供应不上。

火硝原本有两处大产地，河北和汉中，河北那处产的本来就不多，而且之前火药用处也不大，朝廷也不重视，那边拢共只有四个，每个月产不出多少火硝。

汉中的倒是大矿眼，不过在蜀国手中呢，火硝供应不上，再多手也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