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三章 明示(1/2)

颜娧在心里默默盘算推演,对黎承与裴谚的消息脉络往来十分有信心,他们两不愿意透露的消息,能打探到的自然有限。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踏进宅子那刻,回春察觉降蛊踪影,早已告知降蛊解法,由栾怡来解绝对可行,说到底也不外乎说在意相家与李家关系,想了解两家究竟牵扯多

想来靖王楚一事还没容家了解得透彻,心里也暗暗松了气。

“因冰毒坐困织云岛,无法再度前往北雍,没了相家主的出谋划策,李家诸事延宕,连可用之都少得可怜,心急的会是谁?”颜娧可没忘记北雍一茬又一茬的谋诡计。

出言挑唆也得有愿意被挑唆。

德贵妃聪明如斯,又是后宫实际掌权者,自然事事多思量三分,因义安侯府之事吃了嘴快的亏,现在宫内大小事物哪项不顶着与皇后商议再谈?

这些年雍德帝自立新后,以力不从心推搪选秀之事多年没有新,宫里老又躲得凶,李淑妃想再挑唆些也没个应声虫,那还能闹出什么大动静?

更何况,三皇子今年初初踏舞象之年?

李家也不是傻的,这会儿吵着立皇储便宜了谁?

因此,她胆敢断定李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给自个儿闹事添堵。

“妳把事儿琢磨得十分准确。”

相泽幽寒潭般冷冽眸光,若有所思瞟了眼子,又缓缓飘向湖心,单薄胸臆传来几声笑声。

李家的确只等,等三皇子成,等他病愈夺权,等一个能够挑起小黎后与德贵妃龃龉的机会。

三皇子自小聪慧好学,有朝一待他夺得相氏山庄,有整个相家作为后盾,能有几能争抢得过?

“能琢磨什么?我不外乎想多玩几个月,别太快被擒回家了。”颜娧星空般晶灿的眼眸蓦然染上淡淡哀伤,心里有说不尽的酸涩道,“你病了关在岛上几年,我呢?”她无奈摇怅然一笑道,“一个在佛堂长大的孩子,不能趁机会多看看外边世界?”

她说得真切动,没有半分虚假,想当初的颜娧不就是足足关了十五载?

临了仍没几知晓她的存在?

她不悲切谁悲切?

八风吹不动的相泽也为此嘴角抽了抽:……

若非方才见识过她犀利遣词,现下这般凄楚可怜,令心疼的吻,加上那眼底悲凉的秋波,定会被她哄骗了去……

没料到她竟真认了双生子身份,虽说禁令已解,朝臣要拿着些毛来骚扰雍德帝视听也不是不可行,可不是每件事儿都能既往不咎。

“想不到这年连小姑娘的话都不能信了。”相泽没敢再回怕会被那双楚楚可怜的眼眸给哄骗。

没将明白的拒绝放在心上,颜娧坦然地来到他面前,不客气地伸手索要道:“既然如此,是否该出来了?”

绕了那么大个圈子,要的不就是驼颜降的解法?

能够循正常的路子来,何必伤了自个儿身子?

无缘无故解了几个蛊毒才叫怀疑啊!

虽说此法无疑是与虎谋皮,截至目前又有哪些事物不是得有番谋画?

“你打的主意虽然能够一举数得,但是着实歹毒了些,难道不想着为三皇子积德?婴鬼养成虽能为你所用,可解了你身上冰毒,也可坏相扶两家谊,然而这世上真能控制婴鬼之,恐怕不会是你我。”

似笑非笑的抬眼回望相泽,颜娧唇际勾着一抹戏谑说道:“相家主应当已经发现,扶夫的蛊毒未发作,是栾怡的不愿意,解了,于所有都好。”

“我...似乎说不赢。”相泽本以为能诓骗她,未曾想她早已打探好一切,手上唯一的谈判筹码也得完全释出。

“如同你在北雍想谋画的事儿相同,世间百态诸事能有一定的输赢?两败俱伤算赢?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算赢?赢了面子,输了里子的事儿我向来办不来,拜托行行好,能少一事是一事。”颜娧仍维持着白皙的掌心对着他。

“难道李家注定会输?”

几年来的筹谋被说得一无是处,相泽还真被气笑了。

作为李淑妃母系族,几年来筹谋的不正是要将李淑妃拱上后位?

时不待我又生不逢时,得多付出些心力总是再所难免,后位上不去,仍有皇储作为盼,怎么就被她说得好似什么也无法达成般?

“现在的黎家又有几能撼动?相家根基多半在海上又何必淌这浑水?该三皇子的永远跑不了。”

想说得隐晦,又怕听不懂,颜娧也是脑壳疼。

雍德帝那番骚作有几个男能受得了?

大方将妻子送与旁有几个能办到?

视为忠贞?

即便有黎莹挡在前,她也不敢问出,几个皇子究竟何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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