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七十六章 无药可救（2/2）

来。”

“可……可我若那样做了，很可能会害死她全家。”

程灵素听到这总算明白了，她想了想，“慕容大哥能够帮她把家救出来吗？”

“唉，问题就在这了，我没把握，姑且不说救出来之后还有一连串的问题，万一救不成，反倒害她全家死光……”

“你不去试试怎么知道？”程灵素打断道，“慕容大哥，灵儿向来不会自己拿主意，以前都是听师父的，现在师父走了我听你的，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如果连你也不知道要做什么，那灵儿又该怎么办？”

她这话并不尽实，她其实是个很有主见的孩子，不过慕容复听了这话，心中若有所悟。

程灵素的望了他一眼，“慕容大哥，我不知道那个子是谁，也不知道她现在的处境怎样，但如果有一天灵儿被嫁给别，灵儿肯定也希望慕容大哥来救我，就算……就算最后事与愿违，灵儿也不会怪你。”

慕容复一听这话，顿时幡然醒悟，是啊，自己何必瞻前顾后，无论如何，总不能自己的嫁给别吧？那还是他慕容复么？

心里有了决定，他展颜一笑，“灵儿，谢谢你，一语点醒梦中。”

程灵素摇摇，“不是的，慕容大哥始终是我认识的那个慕容大哥，就算我不说，你也会有所决断的。”

慕容复没有多说，伸嘴过去就亲了一。

程灵素身子发软，脸色微红，急忙移开话茬，“慕容大哥，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事吗？”

慕容复想起郭靖的事，脸上笑意逐渐敛去，“不是，我是想问你另一件事，你听没听说过‘毒’？”

“什么！”程灵素闻言色变，“有炼制了毒出来？”

“看来你知道，”慕容复解释道，“不过不是炼制了毒，而是有变成了毒。”

程灵素不解。

慕容复苦笑道，“具体的我也不大明白，简单说就是郭大侠中了欧阳锋的毒，现在变成了‘毒’。”

程灵素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如果只是中了毒，那他现在顶多算半个毒，不会变成真正的毒。”

“看你的样子知道的还不少，怎么，毒很可怕吗？”慕容复见她反而松了气的样子，不禁奇怪道。

“慕容大哥你有所不知，毒已经不是，而是一种怪物，满身剧毒的怪物，走到哪哪就寸不生，畜灭绝，传说在大唐年间，有炼制出这种怪物，仅一个毒，在三天之内就屠灭十多个村庄和镇子。”

慕容复皱了皱眉，“有这么厉害？”

程灵素点道，“因为毒是所有毒素的源体，而且还是会移动的，它的毒素传播很快，容易引起大规模瘟疫，所以才这么可怕，另外炼制毒的过程也极其残忍，炼制方法早就失传了，郭大侠怎么会变成毒的？”

“这就不知道了。”慕容复摇摇，“毒是欧阳锋下的，他究竟从哪搞来的谁也不知道，对了，既然郭大侠只是半个毒，还有没有救？”

程灵素抿了抿嘴，“没有了，杀了他是最好的解脱方式。”

“没有？”慕容复眉微皱，“难道连你我的百毒不侵之血也解不了他的毒？”

程灵素苦笑一声，“慕容大哥，百毒不侵终究是有极限的，而毒是集合无数毒素于一身的毒体，就算解了一种毒，很快又会衍生出另一种毒出来，我们的血根本起不到多大作用，另外，毒之所以称之为毒，就是因为他的全身血都已经毒化……”

“毒化？”

“就是血变成了毒质，你应该知道，寻常中毒之，毒素只会在血中流窜，跟是没关系的，而郭大侠现在，不单血有毒，就连他的也剧毒无比。”

慕容复听得彻底呆住了，直到现在他才完全了解毒究竟可怕在什么地方，那整个往那一摆，就是一坨毒药。

换句话说，就算他跟程灵素把血放光，也不可能完全解去郭靖身上的毒。

“还真是个棘手的问题，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慕容复犹不死心，“用功力有没有可能把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