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集 太泉古阵篇（12/37）

有任何规划的巷道弯弯曲曲，杂不堪。引注目的则是巷内一群花枝招展的子，她们衣着露地坐在高高的木凳上，对着来往的客搔首弄姿，售卖采来的水果。

阁楼位于背巷中段，几乎就在那些水果妹顶，从程宗扬的角度正好能看到下面一个艳丽的身影。

那丽身上只有一条松松垮垮的肚兜，白花花的肌肤大半露在外。她坐在半高的木凳上，一双玉腿并在一处，双手放在膝上，腰背挺得笔直。巷内不见阳光，她木凳旁却放着一只大大的斗笠。身边一个子不时出言指点，让她保持挺胸抬的姿势，面带笑容。

程宗扬啧啧道：“这么快可就卖上水果了？”

小紫道：“你看那边。”

程宗扬抬起眼，只见巷过来一行，当先一名瘦汉，是苍澜本地向导，中间一个子，却是洛帮的何漪莲，身后两名大汉，多半是帮中好手。

向导道：“客官，就是这里了。”

何漪莲停下脚步，半是狐疑半是讽刺地看着高凳上的尹馥兰，然后丢出几枚银铢，吩咐道：“去买几只水果。”

向导道：“客官放心。小的明白。”

向导走到水果摊前，笑道：“菊姊，今天有新啊。”

那向导是苍澜本地土著，流落到镇上的外姓虽然凶横，但一道雾障成了他们的天然囚牢，轻易不好得罪这些本地。菊姊笑道：“今天刚到，一次出来卖，往后可要多多照顾生意——兰儿，给客打个招呼。”

在菊姊的示意下，尹馥兰露出一个媚笑，娇声道：“欢迎光临。”

向导暧昧地看着她，随手往摊上一指，“要两个。”

尹馥兰扭着腰肢从高凳上下来，俯身捡起水果。她身上只有一条肚兜，这时弯下腰，光洁的香肩玉背纤腰一览无余，连一对丰也露出大半，沉甸甸垂在胸前，却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旁边的子都露出鄙夷和嘲弄的目光。

她捡好水果，放进篮子，向导又道：“那边再拿两个！”

尹馥兰按照客的吩咐，在摊位上来回挑拣，那具白生生的体仿佛一条玉蛇，扭动间艳态毕露，活色生香。

何漪莲走过来，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然后冷笑道：“堂堂尹夫居然做起水果贩，真是怪事。”

菊姊微笑道：“客官原来与兰儿相识？兰儿在太泉古阵突然悟道，厌倦了江湖生涯，自愿留居苍澜。因缺乏生计，才在此售卖水果，聊以为生，倒让客官见笑了。”

尹馥兰抬起脸，露出一个娇媚的笑容，眼神却有些茫然。

“卖水果？好啊。”

何漪莲对向导道：“买吧。”

向导嘿嘿一笑，拿出一枚银铢抛了抛。菊姊吩咐道：“兰儿，客官有赏。”

尹馥兰双手托在侧，将双耸到客面前。向导一手拿着银铢伸到她肚兜内，在里面摸弄起来。尹馥兰吃吃笑着，两只丰满的美在衣内时圆时扁，不住跳动，显露出诱的弹。

半晌向导恋恋不舍地拔出手，把银铢留在她柔滑的间。在菊姊提醒下，尹馥兰道：“多谢惠顾。”

何漪莲与尹馥兰不睦已久，这时看到对手沦落至此，心下快意非常，一手掩着娇笑起来。

向导意犹未尽地说道：“这新来的水果妹不错……嘿，还是带斗笠的。”

何漪莲嘲讽道：“怕晒还穿这么少？”

向导嘿嘿笑道：“客官有所不知，这斗笠可不是用来戴的。这些水果妹手边放着斗笠，意思是还做着别的营生。”

何漪莲抬眼看去，那些水果妹只有两三个凳侧放着斗笠，不由问道：“什么营生？”

菊姊笑着道：“别听他瞎说，哪里有别的营生？”

向导朝她使了个眼色，一边笑道：“菊姊你这可走眼了。这位客官虽然年轻貌美，其实是江湖上响当当的大当家，巾帼不让须眉！”

菊姊盘算了一下，开道：“既然如此，便是……五枚银铢。”

何漪莲爽利地取出钱铢，菊姊接在手中，展颜一笑，吩咐道：“兰儿，带上笠儿过来吧。”

尹馥兰顺从地拿起斗笠，跟着菊姊走进巷内。

程宗扬看着她们在巷内一个拐角处停下脚步，然后尹馥兰从斗笠下取出一卷毡布，铺在墙脚，用斗笠一遮，形成一个小小的空间。

菊姊对何漪莲说了几句什么，何漪莲先是惊讶的挑起眉，然后露出笑意，接着笑容越来越开心，最后爽快地点了点。

菊姊对尹馥兰吩咐几句，尹馥兰爬到斗笠后面，然后解下肚兜，仰面躺在毡布上，脸上露出职业化的笑容。

何漪莲与菊姊在斗笠外笑语片刻，然后接过菊姊递来的东西钻进斗笠。从程宗扬的角度看去，视线正好被斗笠遮蔽，只能看到尹馥兰含笑开，似乎向何漪莲问了句好，接着双颊便浮起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