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难（1/2）

没想到她老了老了，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年轻的时候虽然不喜欢小儿子，但没这么过分，那时候还要点脸面，现在是老脸也不要了。

再这样下去，家都要被她给整散了。一是为他生儿育的老妻，一是他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小儿子，两难啊！

“爷爷，吃饭了！”李小玉见李爷爷不停地叭嗒着烟，脸隐在烟雾里，若隐若现，有一种飘渺感。

“爷爷，你怎么啦？”

李爷爷低吸烟，没一点回应，她蹲在爷爷面前，再次大声地喊道：“爷爷！”

沉思中的李爷爷被喊声惊醒，放下手中的烟，抬看向小孙，她正关切地望着自己。

“爷爷没事！走，去吃饭。”

李小玉不相信他没事，只得将想问的话咽下，伸出小短手扶爷爷起身。

饭桌上的李早已经端着碗吃上了，嘴一瘪一瘪的倒是吃得很快。

李爷爷按下心的火气，坐下说道：“都吃饭吧！”

一家都沉默地吃饭，速度还得快点，要不然一会菜就要跑别家去了。李吃完饭后，拿起碗装上一碗土豆烧准备走。

“放下，再这样做一次，立马给我回娘家去。”李爷爷也不抬，声音毫无波澜，平静到了极点。

一家都震惊地看着李爷爷，这是老将要发彪了！心里都好高兴，爷爷终于决定治治了吗？早该如此了！

李见老子不给她留面子，还想赶她回娘家，她都一把年纪了，娘家也没什么了，现在却要赶她回娘家，她能去哪？李立马坐地上开始撒泼，连哭带骂地将李爷爷、李父一家骂了个遍。

李小玉目瞪呆地看着撒泼的李，没想到是这样的泼，真是让长见识！

李妈和李小燕听到她那难听的话，脸胀得通红，都快低到碗里了。李承继的指甲掐进里而不自知，听着那难听的话，再想到小妹说过的话，他心里的恨涌上心。

“二哥！”李小玉发现了二哥的不对劲，用手握住他的手，对他摇了摇。

“闹够了没有？没有就继续！”李爷爷放下手中的碗，平静地看着撒泼的李，示意她想闹就继续。

李知道这回是不成了，爬起来用袖子擦一把脸，再拍拍身上的灰，没事似的走了。

李小玉看着神作的李，惊得下都要掉下来了。竟然可以这样的，真不愧是李！

这些年来把老汉儿吃得死死的，不是没有道理的。这样的才，要是用在别的方面，一定能成为一个了不起的物。

下午李妈带着两个儿去上工，李妈走之前对他俩说：“出去一定要把里屋的门锁上，别忘了！”

李妈也被李的作吓住了，还是小心点的好，她可不想回来的时候，家里什么都没了。

李小玉和李承继去隔壁五爷爷家磨豆子，李爷爷见此，便和他们一起去五弟家，还能帮两孩子添豆子。他也不想在家里看着那一张脸，想想她的所做所为，真是倒尽胃。

李五爷家只有他一在家，五去给李双明带孩子去了。李五爷家几个孩子都已经成家，成家后就给分了家，现在李五爷和二儿子生活在一起。因为大儿子一直没娶亲，和他们一起跟二儿子生活。

“五爷爷，我们来借用一下你家的磨子。”李承继对李五爷道。

李五爷见三哥和他们一起进来，忙起身招呼他们进来坐。拿出他自己一直舍不得抽的烟叶，递给李爷爷让他抽。

李爷爷向他比了比手里的烟杆，示意他自己有。

“你们去磨，我和三哥说会话。”

李爷爷摆手拒绝李五爷，让他去磨子旁边说话，他得给两孩子添黄豆。要是让李小玉去添黄豆，他可不放心。

石磨由两个圆石做成，磨是平面的两层，两层的接合处都有纹理，带水的黄豆从上方孔进两层的中间，沿着纹理向外运移，在滚动过两层面时被磨碎，和着水流进接在下面的木桶里。

李承继磨完豆子，谢过李五爷，回家煮豆浆去。趁着在家的少，煮好后可以让小妹收起来，等她要喝的时候，可以随时取出来。

李小玉把二哥煮好的豆浆收起大半，装在空间二号库的大瓦罐中，要喝的时候再加糖。

“小妹，去地里叫妈回来一趟，让她回来点豆腐。”

李小玉一听叫老妈回来点豆腐，撒腿就跑。

“老妈，快跟我回家一趟，有急事找你！”

“啥事啊？慌慌张张的，你慢点啊！”

娘俩一阵急赶，李承继见她们回来，忙喊道：“妈，快来点豆腐，要糊了。”

“你倒是火烧小点啊！”李妈进屋找出卤水，手忙脚地一通忙活，终于将豆腐点好。